谢林与黄安国一家其乐融融的聊着,此刻的谢林除了是市委书记外,还成了黄安国弟弟黄泽厚的媒人,多了这么一层身份,就多了许多不同寻常的意义,黄安国的父亲及其弟弟俨然是把谢林当成一个亲人或者恩人般看待,恭敬之余,多了那么一些亲切,从几人聊天中的只言片语就可以感受到气氛中那夹杂着淡淡的、火热的、亲近般的情谊,这种刻意营造的气氛不得不说取得了不错的效果,形中正在拉近着谢林和黄安国一家人的距离,谢林以为这是他刻意为之的效果,但这又不是黄安国顺水舟之势?
“谢老弟,今天中午咱们一定要喝两杯,不然我就不放你走了啊。”聊在兴头上的黄汇祥此刻也已经俨然能顺口的称呼谢林谢老弟了,心中那初始的诚惶诚恐,初始的徘徊早已烟消云散。
“哈哈,黄老哥你就放心,刚刚我都已经先放话了,要是待会没和黄老哥你喝两杯,那就是我先食言了,大丈夫一诺千金,我可不能自己毁了自己的招牌啊。”谢林爽快的答应道。
一直安静坐在旁边的秘书丁启张了张口,欲言又止,他想提醒一下谢林待会还有金安市新城区的奠基活动要参加,参加完肯定还有一系列的应酬活动,根本不可能有时间回来喝两杯,当然,如果谢林不去参加典礼的话,那就确实是有大把的时间了,兴许也是考虑到了这点,丁启最终还是没出口提醒,这么大的活动,谢林肯定不会忘,既然谢林这么说了,那他心里应该有自己的计较。丁启可不想在这种时候说些不合时宜的话,免得让谢林不高兴。
“对了,黄老哥,还没说你家泽厚那个对象是哪家的闺女啊。说了也好让我上门去提亲啊。”谢林半开玩笑的问道。
“谢老弟,说来也不怕你见笑,那个女的是我们市财政局局长地闺女,上次我们自己上门提亲了,被人家嫌我们出身贫贱,看不上我们啊。这不,才找了你来当媒人,希望能促成这段婚事,也幸好安国想出了这么一个主意,不然我们老两口都要为这小儿子的婚事愁死了。”黄汇祥缓缓将事情道了出来。
一旁的黄安国表面上看似意的笑着,心里却是苦笑不已,自己地父亲今天还真是说开了,把谢林当知心好友,啥话都不忌讳。这种不光彩的事情都说了出来,“爸,你怎么把这种琐碎的事和人家谢书记说啊,他是来做客的,不是来听发牢骚的,咱们啊,说点喜庆的,难得谢书记过来,就该一起高高兴兴地聊些开心的。”
“是啊,爸你看你都净说些什么事啊。”黄泽厚也附和道。或许他是出于为自己的老丈人的形象着想,又或者,他也觉得这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
“没事,没事,黄老哥是把我当自己人才会和我说这些,我可是高兴的很,怎么会不耐烦呢,黄老哥。你说是不是?”谢林摆了摆手笑道。
黄汇祥憨厚的笑着点了点头,也没说什么,刚刚他是聊的痛快,就管不住自己的嘴了,把话一股脑全说了出来。虽说不是什么见不得人地事情。但和外人说这些确实是不太妥当。
谢林看到黄汇祥没吭声,以为他还在为这事生闷气。就笑着开解道“黄老哥,其实这事你也不必太在意,他们看不上你们家,那是他们没眼光,这年头,带着有色眼镜看人的不在少数,说到高攀,他一个县财政局长还不见得是谁高攀谁呢。”谢林说到这顿了顿,往黄安国那瞅了一眼,“黄老哥你啊,就当成是上天在考验你这小儿子的感情,这不正应了那句话嘛,好事多磨,这说明你们家泽厚的这段感情一定是段好姻缘,你们也能找个好儿媳。”
“谢书记,那今儿个就借你的吉言,希望你这金口一开,能帮我弟弟美梦成真了。”黄安国笑着搭腔道。
“那是,那是,就是为了我那顿喜酒,我这个媒人也得卯足了劲去促成这段婚事啊。”谢林兴致勃勃的说道。
屋内的气氛热烈异常,和一般的农村里互相串门的邻居聊得火热一样,同样都是热火朝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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