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国。爸爸打电话来什么事啊。”高玲挽着黄安国的手,洋溢着一脸地幸福,结婚后脸色是越发的光亮起来,再配上那一头盘起来的头发。已有一股初为人妇的味道。
“爸叫我们现在回家去。”
“哦,我还以为是什么事。”
几人乘着车没有在路上多做停留,径直回家去,高建强已经先行一步到家了。正在客厅里悠闲自得的品着茶,自娱自乐,品到‘妙’处,嘴角就不自觉的露出笑意。
“爸。叫我们这么快回来什么事啊。”黄安国走到高建强的对面坐下,已经是一家人,也不客气了。
“呵呵。安国。你这个任命书已经到了。诺,在这。”高建强将任命书递给了黄安国。
接过任命书。黄安国并没有表现得怎么兴奋,之前除了不知道具体是在哪个司任职,其余信息都已经知道了,所以他是早兴奋过了,而且他相信宋远山不可能将他安排一个很‘差’的司去的,对任命书他是成绣在胸了。
“安国,看到真正地任命书下达不高兴啊。”黄安国的平淡,让高建强觉得他越发的稳重了,又是一阵赞赏的点点头。
“这之前大部分都已经知道了,这下达任命书非也就是履行一个程序而已,该高兴地都高兴过了。”黄安国笑道,不以为然。
“安国,你可不要小看这只是一个程序,有时就是这么一个程序,卡住了多少干部的升迁啊。”高建强作为一个组织部长,对组织这一块是再熟悉不过了,亲眼见识过很多残酷的政治斗争,有很多人就是抓住这一个必经程序,玩一个时间差,打政治对手一个措手不及,就好比古代的圣旨,宣布出去了就收不回来了,如果是还在路上就还可以把它追回来,所以这一小道程序却是意义非凡啊。
黄安国听了高建强地话,知道自己的这个岳父,掌管着一省的人事组织工作,不可能是的放矢,不由凝神沉思着,政治上地很多东西他还是要向高建强这种老前辈学啊。
看到黄安国在思考着,知道他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高建强暗暗点头,黄安国现在正是意气风发之时,还能虚心听取别人的话,这样方能成大事,自古骄兵必败啊,高建强转头看向一直腻在黄安国身边地高玲笑道“玲儿,叫你母亲去做几道好吃地,今天中午我要和安国好好喝几杯。”高建强兴致勃勃。
“爸,下午你还要工作啊。”高玲提醒道。
“没事,耽误不了,想当年你爸还在天都任职地时候,那可是号称千杯不醉啊,是公认的酒桌上第一高手,就几杯小酒还醉不倒你爸。”高建强豪气地说道,神采熠熠,颇有当年年轻时的凌云壮志。
“爸,你现在都老了,身体哪能和那时比,喝酒伤身,还是不要喝了,现在要好好保养身体。”高玲反对道。
“胡说,你爸我才五十几岁,从政者在我这个年龄处在这个位置,那叫正当壮年。”高建强微微笑着呵斥道。
已经沉思过来的黄安国有点诧异,自己的这个岳父,今天兴致不是一般的高啊,恐怕除了自己的事,还有什么开心的事。
“玲儿,爸想喝我就陪他喝几杯嘛,只是几杯,又没什么影响。”黄安国出声道。
“那好,就几杯啊,多喝我就不准。”见黄安国也说话了,高玲妥协道,不情愿的走向厨房。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啊,你看刚嫁出去几天,就管不住了,反倒管起我来了。”高建强看着高玲的背影摇头苦笑道,眼光流露出充满慈爱的目光。
“爸,玲儿也是关心你的身体,希望您能长命百岁,以后也能多孝顺您几年时间。”黄安国笑道,结婚后也会护妻了。
“安国,有没有想过自己以后会走到什么层次。”高建强和黄安国一老一小,喝着五十多度的茅台,几杯小酒下肚,两人脸都有点微红,从高建强手里拿出来的茅台都是上了年头的,有价市。
“爸,这个我倒是没想过,现在还早,也不知道过个一二十年,自己又是个什么样,现在想那些太不现实了。”
“是早了点,不过这人有时就得给自己定个目标,你说要是让你现在定个目标,你想走到什么层次?”高建强对这个问题出奇的有心去,紧追不舍。
“那我就说了,爸你可别笑话啊。”黄安国笑道,顿了顿,似乎想借着酒劲说出来,“我想走到政治局核心去。”
“呃?哈哈!哈哈!哈哈!”高建强高兴的大笑起来,洪亮的声音让还在厨房里忙活的高玲母女都好奇地探头看了下,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到高建强笑得如此的豪壮。
“爸,都叫你不要笑话了,你还笑。”黄安国不好意思的说道,他也知道自己说的话就像那痴人做梦一样,根本不可能。
“不,安国,我不是在笑话你,我是佩服你,‘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你就当有如此豪情壮志,我相信你有可能会实现的。”高建强郑重的说道,听了黄安国话,他突然觉得自己也热血沸腾起来,满腔的雄心,自己的女婿都敢去想问鼎中央的最高层,自己干嘛还对一个中央委员如此的没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