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还没睡醒啊。就凭你知道的那点情况能把我怎么样,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警察连理都懒得理,即使他们理了,你也得看他们敢不敢查我。哈哈。”赵志远嘲讽的大笑道,“蒋市长。自己做出来地事就要自己承担后果,然道从小你妈妈没教过你吗,还有,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
“赵……”
‘嘟嘟’,蒋干还来不及说话,赵志远已经挂掉了电话。
蒋干颓然的坐在椅子上。赵志远说的一点也没错,就自己了解的那些根本就奈何不了赵志远。他敢肯定赵志远还做过不少见不得光的事情,但他却是没有任何凭证,就凭他空口白话,警察理都不会理他,况且估计他要是一说只会死地更快。他刚刚也只是一时之间的疯狂而已,想以此得到赵志远地帮助,真正进去了。有关赵志远的事情他是绝对不会吐露半句的,那样或许可以保得一条命,蒋干突然痛恨起自己来,刚刚怎么会那么冲动,现在把赵志远也得罪了,等于是彻底丢掉了自己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蒋干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又震动起来,把桌子都震得‘嗡嗡’响,蒋干有点木然,动于衷。
或许是被‘嗡嗡’的声响吵烦了,蒋干终于拿过了电话,看到手机上地号码,蒋干精神一振,“赵公子,我刚刚是急昏了头,说了一些混账话,您宰相肚里能撑船,大人有大量,就不要放在心上了,您要是帮了我这次,我以后就是给您做牛做马也愿意啊。”蒋干一接电话就急急忙忙的说道,希望能得到赵志远地原谅。
“是嘛,蒋市长,不过我不是来来听你道歉的,”赵志远冷笑道,“我是来最后告诉你一下,何力是被拘留的而不是被逮捕的,我已经叫人帮你给何力递了消息了,他会守口如瓶的,我这样已经对你仁至义尽了,你好自为之。”赵志远说完直接挂掉了电话。
蒋干对着电话苦笑,神情萎靡,看来赵志远是铁了心不帮这个忙了,自己看来是凶多吉少了。
在椅子上精神恍惚地坐了一会儿,蒋干又稍微振作了一下,他现在要开始考虑自己的后路了,不能坐以待毙。
走还是留?走又要走到哪去?留又要如何留法?
蒋干眉头拧成一条线,苦苦思索着,赵志远最后的话至少给他透露了一条信息,目前黄安国还没完全掌握到他们地证据,可是何力被扣押了,就算何力能守口如瓶,沈金和周全呢,周全是公安出身,相信他也知道把事情说了没有好下场,应该也能撑得住,但是沈金就不好说了,这种混混最靠不住,谁知道关键时刻会不会顶不住压力,把自己这些人供出来,以求戴罪立功。
蒋干很为难,走的话,他又舍不得这个常务副市长的职位,他的心中还有那么一丝幻想,而且走那等于是彻底放弃反抗了,他恐怕很快就会成为全国通缉犯,这辈子怕是只能永远呆在国外了。留的话,就要看能不能把何力他们给挽救出来,可是光凭他一个人能做得到吗?再说沈金要是提前把他给供出来了,那他就前功尽弃了,终将难逃法律的制裁,蒋干很矛盾,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
何力被抓的第二个晚上。
“老蒋,我们过得好好的,干嘛要离开啊。”蒋干的老婆周莲边整理着东西边好奇的询问道。
“好好收拾东西就行了,那么多废话干嘛。”蒋干低喝道,又埋头看起一些文件来,看到重要的,就把它烧掉。
就在蒋干收拾东西的时候,黄安国的办公室是***通明,“行动!”黄安国脸色肃然,对着电话简短而又有力的下达了命令。
过了今夜,明天g市将又是另一片天空。
黄安国走到户边,拉开帘,这繁星点缀、星光灿烂的夜空突然给了他少许苍凉、悲哀的感觉。
收拾好了一切重要的东西,蒋干拉着整整两大箱子的东西从屋内走了出来,后面跟着一脸茫然的周莲,蒋干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转身看着住的这间屋子,神情有点留恋、彷徨。
“老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啊,我们干嘛要离开g市啊,你不是还当着市长吗?”周莲在旁边焦急的问道,从蒋干的表情他也看出不对劲的地方了。
“别问了,走,再不走,我们以后想走也走不了了。”蒋干很难得的没有对自己的妻子大声呵斥,这个来自农村普通家庭的糟糠之妻跟了他二十几年了,从他傍上赵志远,仕途步步高升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真是一颗香草插在牛粪上,怎么会摊上这么一个长相一般又没啥本事的老婆呢,因此没少在外面拈花惹草,可是就在现在这么一个即将逃亡的时刻,他忽然觉得自己的妻子,真好。
蒋干叫自己的妻子先上车,自己则准备将两个大箱子装进车后座,“蒋市长,您这是上哪去啊。”蒋干的身后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紧接着,四周亮起了耀眼的灯光,蒋干眯着眼睛看了看周围,‘砰’的一声,箱子应声落地,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的刺耳。
四周停的是一辆辆喷着庄严国徽的警车,闪烁着五颜六色的警灯将这漆黑的夜晚渲染得一片色彩。
站在警车前面的赫然是任强,还有江刚,以及g市检察院检察长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