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邓普的父亲,刚刚我说了这么多,我想你也应该府的诚意,如果真要骗你们,你说我会在这里说了这么多好话嘛,我直接假装答应你们的条件,那不就一了百了了嘛。”和邓普的母亲没法直接讲道理,黄安国转向邓普的父亲的说道,目光直视着他。
邓普的父亲没说话,低下头,不敢和黄安国对视。
“我们家老头子是个老好人一个,心太软,你不要老是冲着他,欺负他老实,有什么话和俺说就行。”邓普的母亲挡在其丈夫面前说道,似乎也不想让其丈夫多说话。
“那你是想要怎么办?”黄安国皱了皱眉头,讲又讲不了理,发火又发不得,还得和颜悦色的和她讲理,现在也忒窝囊了。
“我刚刚不是说了,你只要开口答应惩罚责任人,我们才走,这样也才能表现出你们政府部门不是互相袒护,你刚刚说了一大堆,要是连这个都做不到,那不明摆着是哄我们的嘛,大家说是不是?”邓普的母亲大声说道,又调动起旁边群众的情绪,聚集的人又纷纷大声喊要惩罚责任人。
“安国,我看她一口咬定的就是要惩罚责任人,我们跟她讲的情况她又听不进去,你看是不是先可以问问她是不是已经认定了谁就是责任人,看有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跟她这样耗着也不是办法。”田学文在旁边小声的和黄安国说道。
“我刚刚跟你说案件还没调查清楚,根本就不知道谁是凶手,你现在就一口认定要惩罚责任人,那你觉得谁才是责任人?”黄安国尊重田学文的意见。按他的意思问道。
“这人死在公安局,除了公安局长谁还能负地了责任啊,现在不都有那个…那个啥嘛,叫什么‘行政问责’,局长当然不惩罚他惩罚谁啊。”邓普的母亲煞有介事的说道。
“呵呵,请问你平常是不是经常关注些时事新闻啊。”黄安国突然牛头不对马嘴的朝邓普的母亲问道。
“关注时事新闻?什么叫时事新闻?报纸报道。俺没那个闲工夫,有那个时间还不如多去赚几个小钱。”邓普地母亲被问的有点莫名其妙,虽然不知道黄安国口中说地时事新闻是什么东西,但还是从那‘新闻’两个字听出大概意思,知道是什么电视上的新闻报道之类的,想了想。觉得这没什么不可以回答的,就脱口答道。
“哦。那你怎么会懂‘行政问责’呢,是不是谁教你的?”黄安国紧紧盯着邓普的母亲说道。
“没…没有,是俺自己学地,不错,就是俺自己学的。”邓普地母亲躲躲闪闪的说道。最后生怕黄安国不相信似的,又重复了一遍。现在她感觉黄安国看着她的眼神像利剑一样锋利,仿佛要直视她的内心。邓普地母亲有点紧张,黄安国的气势一上来,让她有点怕怕的,丝毫不像刚才跟他们好言好色地讲话那样平易近人。
阴谋,绝对的阴谋,黄安国听了邓普母亲的回答后,在心中愤怒的想着,刚刚他就不相信邓普的母亲会懂什么‘行政问责’,并不是说瞧不起她干嘛的,现在一问,果然是如他所料。今天这些群众聚集在一起,刚刚连续两次关键时刻喊话的人,以及邓普母亲今天的表现,从这些蛛丝马迹看,都表明是有人在幕后策划,而且照邓普母亲刚才的话看,好像是冲着任强来的,只是这些干嘛要冲着任强来?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还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这位邓普的母亲,我知道你爱儿心切,但我不知道你是真不知道你儿子的品行还是假不知道,据我从底下人汇报所知,你儿子并不像你说的那样是个乖乖仔,当然,或许他在你面前表现的是一副很乖顺的样子,但事实并不是那样的,他是当街收保护费被警察抓住的,他的行为已经是破坏了正常的社会公共秩序,警察抓他完全是合理合法的,至于他离奇死在公安局里面,这一点我们再另当别论,真正的凶手一查出来,我们是不会姑息的,但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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