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开她的胸衣,使劲去揉,捏他胸前的两团丰盈。
他快乐的要发疯,他恨不得将这个女人揉进身体。她一定不知道她现在的姿势有多野,他有多爱。
他匍匐在夏以菱身上,他去啃她的后背。
“嗯…”夏以菱有些止不住泄露了轻吟,他如此知晓她身体的敏感。
慕容擎仓却得寸进尺,他一手拿捏着她的白兔,一手又移到她的私,处,他尽情撩拨她的花蕾。
夏以菱双颊发烫,她头晕耳鸣,她有些受不住她的攻势,她要瘫软在地上。可是慕容擎仓已将满手湿意肆意带到她的身上,“大声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床。”
“不要…”夏以菱刚摇头,慕容擎仓一个冲力,她“啊”的大叫出声。
她垂落了双臂,她的腰就快被折断,她发烫的双颊贴向冰冷的地面,她真的快要升天了。
慕容擎仓迅速从她身体里抽了出来,夏以菱以为折磨就此结束。
可是慕容擎仓已经扳过她的身体,重新插了进去。夏以菱还没适应,慕容擎仓已堵住了她的双唇。
慕容擎仓薄唇摩挲她的唇,他伸出舌头舔,用牙齿咬,最后他撬开她的樱桃小口,尽情汲取她的蜜汁。
夏以菱被吻的七晕八素,她快要无法呼吸时,慕容擎仓松开了她。
他在她体内狠狠抽,动几下停下来,他双眼恢复了神采,“夏以菱,有句话,我只问你一次,六年前你的离开有没有隐情?”
夏以菱眼镜重生升腾了雾水,即使她三番四次离开他,他仍想听她解释,他…依旧没有放弃她吗?
是的,无论慕容擎仓在内心发誓多少次,不要再理会这个女人,不要再被她牵着鼻子走,他就是想听她说一说。
她的娇躯如次契合着他,他如何能放弃了她?
夏以菱抚上慕容擎仓的面,“不要再问六年前,管它什么隐情,我与子轩英国的四年是存在的,我和他的婚期是真实的…“
“够了,别说了…”慕容擎仓你是有多贱,即使被她一再践踏还想飞蛾扑火。
“夏以菱,原来你也不过如此。看你现在在我身下寻欢,转身便又要投向别的男人的怀抱。真不知道你这样的女人有什么值得,他慕容子轩这顶绿帽子带的又是否舒心?”
慕容擎仓低低恨恨的笑着,夏以菱满心冰凉。
这不就是自己要的效果,为何现在心底跌落了谷底,痛到覆水难收。
“夏以菱,如果你想摆脱我,那恭喜你,你的的确确做到了,我慕容擎仓再不会纠缠你。我以生命起誓你这副身体,除非你主动求我上,要不然我绝不会在动它。”
夏以菱耳边还回荡着刚刚他决绝的话语,那边慕容擎仓已握住她的腰间做了最后的冲刺。
他将炙热全部洒在她的体内,他高高眸视她,“别忘了吃药,你根本不配有我的孩子。还有穿上衣服,快滚…”
最终夏以菱惨惨淡淡,落荒而逃。
慕容擎仓听见关门的声音,他失神的坐在地上,她走了吗?走就走了吧,这世界上谁离开谁会活不了,那没有她的六年他不是活的很好。
慕容擎仓思绪不禁飘向了那六年,那六年他是怎样走过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