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菱一直被慕容擎仓折磨到清晨,他冲了澡离开后,夏以菱则一步一脚的扶着墙壁,略微冲洗了身子,便重新躺回床上。
床头上放置着避孕药,夏以菱合着清水吞了两颗。即使慕容擎仓不为她准备,她也打算开口要的,幸好现在还不算晚。
她昨晚以为又要被虐一场,大不了装死尸任他亵玩。可是他那般密麻吻过她全身,调拨她身体每根神经,他甚至拨开她的蕊心,用双唇,用舌,用牙齿狠狠宠爱她的每一寸。
她在他身下发出春猫般吟叫,她哭喊着对他讨饶。
可是他就那般植入她的身体,他每一下都撞击到她深处,又在她要高潮时将她拉回现实。他让她叫他“慕容擎仓”,她咬牙摇头,他却按压在她的敏感上。
她是未经人事的身子,即使他要过两回,还没体验过所谓情事欢爱。可是他做足前戏,调教了她,这性事一旦知味便疯狂滋长。
她妥协,她叫他“慕容擎仓”,他叫她“夏以菱”,他们已这样的新身份紧紧结合,一起攀登巫山之巅。
后来他将她圈禁在怀里,喂了她几口饭。他们洗了澡,她背对着他躺下。可是他就紧搂她不放,他甚至…一夜将…放在她的体内。
每当她快要睡着,他就奔驰冲刺,他们就那般痛苦却快乐的结合着。所以现在床单即使被仆人换掉,她身上,房间空气中挥之不去他的味道。
现在的夏以菱一心想逃离,他们关系陷入了僵局,他们互相折磨着,再多呆一天,两人同时会疯掉。
慕容擎仓浑身充斥着骇人情欲,可是他眼神一片清明,而她苦于身体堕落,心却想自由。
中午,夏以菱被慕容擎仓叫起了床,夏以菱看慕容擎仓一声黑色衣装便有了迷惑,当他丢给她一身黑裙时,她想问,可是慕容擎仓的眼神制止了她。
从再相见,即使他心是冷的,他一直在笑的,可是,现在他丝毫不伪装,他神情冷漠到极点,他高高俯瞰她,然后绝情离开。
车上两人不说话,而慕容擎仓更是全程正坐。过了很久,夏以菱被慕容擎仓拽下车,她不明白为什么他要带她来墓园。他拽的她很紧,他步伐很快,她想开口他弄疼了她,他已经将她甩在地上。
夏以菱腿腕被磕出血,她想指责他。转头间,她恍然看见墓碑上撰写的墓文---慈母陈绍兰之碑,不孝子慕容擎仓。
夏以菱如同被雷劈,她瞪大双眼。她挪向墓碑,她慌张去摸墓碑上的每个字,可是那个永远笑面如春的容颜是真的,夏以菱泪如雨下。
“三儿,明天就是期末考,小痞他想吃糖醋排骨,可是阿姨记得你喜欢排骨冬瓜汤。等明儿阿姨给你们炖汤后,你们在这吃了去考试,拿个课课高分……”
“三儿,阿姨前两天给人家做衣服,有一个富贵人家剩余了些质量上乘的布,这可是今年流行的小碎花,阿姨寻思着给你做套裙子……”
“三儿,这些日子你怎么不和小痞说话,是不是这臭小子又欺负了你,你同阿姨讲,看阿姨怎样收拾他……”
“三儿,三儿,三儿……”那个对她好的连亲生儿子都嫉妒的陈阿姨去了哪里?
为什么,为什么,一个个都离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