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了?”
司马将军是谁?无双眉皱得更紧。
“司马将军赞你做得好,这是一千两银子,待此事办成后,另有重赏,还要官升三级,朱兄你要发达了!”另一个轻笑道。
“李兄放心,回去转告司马将军,烧粮草这事就交给属下了,嘿嘿,保管让唐少渊后院起火,烧得他一干二净,到时候,可够他喝一壶了,嘿嘿!”
“好,既然如此,此地不便久留,我先告辞了!”
两人一番简短的对话后,便匆匆离去,无双百忙中探头去看,只看了一眼便迅速地撤离。
这个消息太可怕了!军营中竟然有奸细,而且这奸细还意欲烧粮草,害唐少渊!
无双快步向回走去,刚一掀帘子进去,冰冷的空气便顺着门口的方向吹了进来,她还没回过神,就一把被扯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唐少渊的脸阴沉着,紧紧的抱着无双的身体,将她的头狠狠的压在自己的胸膛上,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她揉进身体里面。
“喂,”无双伸手轻轻少渊的腰,“怎么了?”
“我以为你走了。”低沉的嗓音在头上响起,带着一丝软软的疲惫。
兀的,唐少渊俯下身在她耳边幽幽道:“以后不要不吭一声就走,这样我会担心。”
因为我喜欢你,尽管没有说出口。
但是一入屋内,恍觉伊人不在眼前。凄冷与思念汹涌袭来,心霎时如被掏空……
无双默然不语,内心五味交杂,不是不想爱,只是不敢爱,只怕爱了又受伤害。
她,背不起这么多感情的债!
顿了顿,无双假装凶恶地说:“唐少渊,我还没找你算帐呢?说,为什么要打晕我?”
唐少渊跳起来道:“怎么了,要秋后算帐啊?晚了!”作势欲逃。
无双摆摆手:“你跑什么,军中出现奸细了都还不知道!”
少渊凤眸微寒,唇边上挑道:“是谁这么大胆?”
无双拍拍他的肩,笑得一脸诡异:“明天,给你看一场好戏!”
第二天,看守粮草的朱有发突然被告知太子殿下有请。
朱有发一脸惊疑地被推进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下:“属下参见太子,不知太子召小的有什么事?”
唐少渊闲闲地修着指甲,并不答言,朱有发额上渐渐出了一层汗珠,双腿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
无双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子上的盘碟蹦了起来,发出砰砰的乱响。
“大胆朱有发,你竟敢通敌卖国还想烧毁粮草,说,是谁指便你这么干的,司马将军又是何人?”无双语气森冷地问道。
朱有发磕头砰砰有声:“太子,小的冤枉啊,小的对殿下忠心一片,绝对不敢通敌卖国!”
少渊懒懒地说:“程将军,我看他也没这么大胆子,是不是搞错了呀?”
朱有发眼中闪出一线生机,连连磕头,巴结着说:“对对对,程将军一定搞错了,小人真的没有——”
“闪电!”
一个娇俏的少女如魅影一般走了进来。
“主人!”
经过三个月的训练,他们已经小有成就,无双决定试试她的能力。
“这个人如果一柱香后还不说真话,那他也没有存活的必要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无双轻描淡写地说道。
闪电点头,低垂着眼眉在一边呆命。
香快速地点燃着,一室寂静无声,在考验朱有发的耐心和胆量。
终于在香快燃完的时候,朱有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汗出如浆,胆战心惊地道:“太子,小人如果说了,可不可以饶小人一命?”
少渊停止修剪他那原本已经圆润白净的指甲,轻飘飘地说:“那就说吧!”
朱有发擦了擦头上的汗珠不敢看无双的双眼,畏畏诺诺地说:“是,是大皇子唐令手下的将军司马炎,他驻在我唐国边境嘉峪关,想烧了殿下的粮草,立个头功,小人一时糊涂,财迷了心窍,求太子殿下饶命,求太子殿下饶命……”
少渊手中的玉杯啪一声被捏碎,美丽的眼上蒙上了一层狠戾:“我不来找麻烦,麻烦却来找我了,好,好得很,你干得不赖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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