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感觉到莫名其妙。
张雨昨夜这般说自己,自己可以理解,毕竟是自己礼数不周。可是,今早她又这般说自己,自己难道又缺礼数了?
千古有些茫然与不解。
他自然不会知晓赠女子珠花或是玉簪素来只有一个意思,便是表达对女子的情意。未曾婚配的女子,若有男子赠她珠花或是玉簪则表达对这个女子的爱慕之心。已经结为夫妻的二人,丈夫赠送妻子珠花或是玉簪则表达对妻子的爱恋之意。
尚未接触过情爱之事的千古怎能知晓这些?
张父见到这般场景,心底暗暗发笑,倒是不曾想到千古是为他人传递的。他眼见自家女儿耳根发红,面露娇羞,这显然是动了微妙的情愫。能够将险些把他杀了的狼王放了,千古定然是一个重情重义之人,而且天资出众。如果能将自家女儿嫁给他,不失为一个良策。
站在不远处的洪流、朱飞二人见到千古将珠花、玉簪递至自己师妹手中,心中豁然大喜,一夜未眠所带来的疲惫登时完全消失。
然而,他们很快便发现不对劲了。似乎千古在递出珠花、玉簪之时尚未来得及向师妹交待出处,若此自己师妹岂不是将这些当成是千古所赠?二人终于想通了自己师妹在接过珠花、玉簪之时为何会说出那般话语了,不正是将自己二人的饰品当成是千古所赠。
想通了这些,洪流、朱飞忽然间有种想放声大哭的冲动。想到自己二人费尽心思想到办法向师妹表达情意,岂料竟然阴差阳错地为千古做嫁衣?最让二人无奈的是,这件事情并不能怪千古。
洪流、朱飞彼此盯着对方,此刻倒没有在意发现对方的秘密。
随后,也不知道二人中是谁大吼了一声,跟着迅速战在了一起。遭受了这般无奈的委屈,二人若是不将心中的瘪气发出说不定会憋出毛病。
千古、张父倒是没有在意洪流、朱飞二人的莫名行为,权当二人在对战。毕竟,二人对战是增强实力最为直接而又有效的方法。
张父将想法放在心里,儿孙自有儿孙福,自己这般想法岂不是会操之过急?
望着千古,他继续说道:“千流小兄弟,你是不是不明白既然妖林鬼雾如此凶险,为何我们又仍旧要坚持进入?”
“是!”千古点头应道。
“有这种想法也算是理所当然!”张父点了点头,又道:“妖林鬼雾虽然是处绝地,但藏着无数的宝药与妖兽。这些对于我们宝户以及猎户可是具有强大的诱惑,毕竟大家也都需要生活不是。”
“宝户?”千古再次听到一个陌生的词,疑惑道。
“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宝户?”张父神情讶然,心想眼前的小子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但仍旧说道:“猎户你可听说过吧?”
千古点了点头,猎户的名头自己当然听说过。
张父当下就向千古解释道:“猎户是以猎杀与贩卖妖兽为生,任何一头妖兽都是个巨大的宝藏,它们的妖晶、血液、兽骨、皮毛乃至全身上下对我们武者而言可都是非常有价值之物。”
“譬如妖晶,即便是一头小妖之境的妖晶,其内蕴含着庞大的日月精华。不论炼制丹药,还是武者修炼,它都具有强大的作用。”
“血液可以熬炼武者体魄,兽骨可以炼制成兵器,皮毛可以做成内甲。所以,妖兽全身上下都是宝藏。”
听着这些自己几乎从未听说过的常识,千古发现自己就像是个白痴,什么都不知道。同时,心里骂了几句武神院的藏书阁,藏书阁中的藏书大都为圣贤书。当然,藏书阁中也有一些有关药理、杂记的书籍,这些对自己倒是帮了很大的忙。
可是,有关修行、妖兽、元石、地域诸类的书籍,藏书阁基本没有。或许偶尔能在一些杂记、药理中发现这些,但也只是只言片语。
千古忽然心生一种猜测,藏书阁之中的书籍是否被人动过手脚?又是否有人故意这样安排的?而且这样安排又有什么目的?
不待千古理清思绪,又听张父说道:“我们宝户与猎户不同。我们只是寻宝之人,但偶尔也斩杀一些妖兽。可是,行有行规,我们宝户斩杀妖兽的行为犯了猎户的忌讳,认为我们抢了他们的生意。因而,宝户与猎户之间时常发生争端。”
“虽然这种局面有人曾近试图打破,猎户连同宝户一起行动,但是面对宝药的诱惑,猎户自然难以抵抗。所以,这种想法并没有成功。”
“不过,又有人想到了一个方法,就是让宝户与猎户合二为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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