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团疑云却又升上了郁凝的心头。
为什么泽会知道自己脚心怕冷?这个,她只在有一次晚上踢了被子、白天有些不舒服的时候告诉过邪啊!
听了邪的话,狂急忙帮郁凝脱掉鞋,扶着她站在火堆前烘干脚心。
而邪则背对着他们俩,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洞口,看着外面黑压压的一片天空。
一道闪电划破天际,那曲折的角度,就像是心撕裂的痕迹,痛得叫人失去了其他所有的感官。
若是不能爱,那是百分的疼痛;然而能爱了,却不能守在她身边,更甚至还得亲手把她让被人的男人去呵护着,那是万分的疼痛!
突然,狂感到自己怀里发呆的郁凝猛地颤抖了一下。
“丫头,怎么了?还冷么?”
郁凝扬着嘴角摇摇头。
她扭头看向“泽”的背影,那高大而柔和的背影显得有些凄凉。“诶,你不要进来么?”
“没事。”邪没有回过头,然而,郁凝和狂抱在一起的那画面,却深深地刻在他的脑海中,深深地腐蚀着他的心。
郁凝轻轻地推开了狂,不顾狂的阻止,光着脚踩在冰冷的石头上,走到了邪的身边,拉了拉因为雨水而紧贴在他手臂上的衣服:“进去吧,雨水都溅到你的裤腿上了,不怕冷么?”
“不要紧,这温度能让人清醒。”
“可是你生病了,我还得照顾你。”郁凝不高兴地撅撅嘴。
邪愣了愣,心中有些感动,但也有点儿不爽,自己的老婆居然对小叔子说她要照顾他。“不用你照顾的。”然而,话出口,邪又后悔了,“我是说,我不会生病。”
郁凝轻轻地叹了口气,没有回应邪,静静地站在了他的身边,陪他看着黑压压的天空。
“阿嚏!”没过多久,郁凝又打了一个喷嚏。
邪猛地一扭头,这才注意到现在郁凝竟然光着脚陪自己在这里站着!“你怎么光着脚!”邪的语气中夹杂着责备和心痛,他急忙一弯身,把郁凝抱了起来,放到了火堆旁边。
“你到底是谁?”郁凝试探性地问道,明亮的眸子有点儿微润。
邪愣了愣,没有回答。
“我在等你的回答。”
“我是聃夜泽。”邪还是撒了谎。他不敢说出实话,因为上次跟郁凝说实话时,她根本就不相信,而且情绪还更激动了!
“呵呵,”郁凝笑了笑,却笑得在场的所有人心慌。“就允许你在登基大典上识破了我的谎言,却不允许我找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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