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很少执行生死的任务,可是当枪顶在头上时,他们才明白,死亡在‘特’这个神秘组织的前面,是这样的接近。
“你是个疯子。”曲纤挽着雷洛的手哈哈大笑,象个疯子。
“我本来就是疯子。”
“你是故意的。”
“是。”
“你今天还会想要留下来。”
“那当然。”
“因为你知道他们晚上就会来找我,你想用自己的办法解决这一次的问题。”
雷洛道:“还有时间,不如再去试试我们的打胎伟业?”
曲纤的眉头扬了一下,挑衅道:“你有这样的实力嘛?”
雷洛把曲纤抱了起来,这女人哈哈大笑着,然后跟着雷洛一起发疯。她是一个敢爱敢做能收也能张扬的女人,这样的女人无疑就是男人最可怕的克星,能够把男人的心玩得千疮百孔。
“别小看我。”他的疯狂让女人也跟着他一起疯狂起来,人在极度愤怒的时候,会做出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在晚上十点的时候,门果然敲响,雷洛打开门的时候,四个黑西装的特工愣了一下,雷洛笑嘻嘻道:“是不是去看崔真泰这小子?”
特工们愣了一下,然后立刻用微型的通讯器说起了话。
然后他们竟然要对雷洛使用手铐就惨了,在不到十秒钟的时间里,他们都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就全部倒下。
雷洛并没有对手,但是他们的鼻子里突然间喷出了血,然后人就象被重拳击中了鼻子一样的朝后飞了出去,然后在地上打起了滚。不过片刻后,他们就清醒了过来,然后很惊讶的看着自己发生的这一切。
门已然被曲纤锁上,她很惊讶地问:“这就是催眠术?”
“是啊。”反正现在所有人知道他有这个本事,他也不否认。特工们心中害怕,刚才的一切他们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何事。雷洛直接上了他们的吉普车,就朝他白天去过一次的基础开去。
崔真泰本来是想整死曲纤再说的。
从未有人胆敢在他前面做出让他失去身份的事。
对于这位背景极为深厚的少爷而言,面子非常的重要,他的确有才,只是他的才被家中那位倒下几次又重新站了起来,呼风唤雨,然后把打倒他的人全部整到了举家移民国外的老人告诉他,做人一定不要给别人还击的机会。
他一直很信奉这一点,照着做,从未输过。
这才是实力!
这也是崔真泰的信条。
可是当四个特工拔出枪对着他的脸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原来和其它人一样,生命是如此的脆弱,只需要一颗子弹就会结束自己的生命。
“你不能这样做,很多会找你的麻烦,我可来自于是组织的高层干部。”如果不是他的面子支撑着他,这四把装有消声器的手枪已然会让他的尿把裤子淋湿。
“是吗?!”
雷洛微笑,思考了一下:“那你自杀的话是不是就没有麻烦了。”
崔真泰很清醒的感觉到,自己的手举了起来,打开桌子,摸出了一把银鹰的手枪,然后打开了保险,对准了自己的嘴。
汗水滚滚而落。
雷洛轻轻地问:“死的感觉好过吗?”
崔真泰的尿把裤子打湿了,他感觉到自己的手指正在用力,板机随时可能会扣下。啪的一声响,他的泪水夺眶而出。
可惜枪里没有子弹。
“你运气真好。”雷洛笑了,点了点手指,“真的是好命。”
“饶了我!!!”崔真泰很努力地说出了这句话,然后他摸出子弹盒,取出了一颗,自己慢慢地装入了枪,然后再一次的顶在自己的下巴上。
“求我!”
“求求你,真的不要这样,我和你无怨无恨!我只是做我应该做的事而已。”
“我也是!”雷洛的目光立刻冷了下来。
“我明天就离开g市,再也不会回来。”崔真泰哭着说道。
“你总算学聪明了一点。”
雷洛站了起来,“记着,不要再回来,不然的话,你说不定自杀的话,也许还会给我增添很多的麻烦。”
曲纤一直看着这一幕,此时她才相信,雷洛真的可以控制人的行为。
他不需要动手,只需要他出现,就可以。
四个优秀的特工加上一个经过很严格训练的崔真泰,在雷洛眼前就象是一个孩子一样的无助,如果雷洛想要他们的命,只需要说一个字就行了。
这种命被别人掌握的感觉,简直不可想象。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压根就不相信,她开始明白为什么这个崔真泰会一直纠缠着雷洛的事情了。他的威力,在特定的情况下,甚至会比一枚**更可怕。
当雷洛与曲纤走了很久,这五个人才清醒过来。
四个特工很惊讶自己的枪为何对瞄准着自己的顶头上司。
“怎么会这样?!”一个特工惊讶的叫道。
“你们被催眠了。”崔真泰突然间恶狠狠地说道:“雷洛,你对我做出的事,我要你用命来还。”
砰砰砰砰砰……
枪连响了五声。
崔真泰倒在了地上,他没有死,只是手肩脚被击中了五枪,开枪的特工蹲下,用枪指着他的眼珠道:“你要是真有这样的想法,你会死得很惨。全世界的人都会想要杀了你。”
其它的三个人都很冷漠的目光注视着崔真泰,一脸的冷漠。
在隔壁的一间房间,那个一直跟着崔真泰的女人和王刚看着显示器上的一切。
“的确是很可怕。”
女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谁也不知道雷洛已经催眠了多少人。如果他想要这里大开杀戒,没有人是可以防备的,因为你身边的人全部都可能是杀手。”
王刚叹了一口气:“我早给过你报告,吴少校,这件事我已经说过算了是最好的办法。这样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是你们可以解决的对手。哪怕是比特更高级的‘红’组,象雷洛这样的精税,也是曲指可数。”他看着女人的眼睛,“毕竟,我也是从‘红’退役的男人,我很清楚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