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从清晨到了中午十二点。
窗帘挡住了炙热的阳光,外面的温度高达三十八摄氏度。
房间里,淡绿色的墙纸使这间叶子的卧室显得很宁静,象一个静谧的森林。墙上,空调安静的转动着扇页,把夏日变成了春天。
“你是一个魔鬼。”叶子这样说出了一句很狠厉的话,但是却努力的把背贴得和雷洛更近。双手更紧紧的抓住雷洛环抱于她腰间的手,生怕这只魔鬼的抓子真的跑了。
她的眼神不再空洞,也不再迷茫,就这样静静的注视着墙。她感觉雷洛的腹肌传给她的背一种安全和温暖。她这样呆呆盯着墙纸上一个弧形的花纹,发着呆,心中想着雷洛以前说的话:女人会遇到三个男人,一个是让她明白什么叫爱的,一个是让她爱上的,还有一个是陪伴一生的。
在梦中,她无数次
最初是叶子主动而雷洛被动。然后就随着时间的推移就变成了雷洛主动而叶子被动。
当雷洛没有丝毫保留的把所有与舒晴精研出来的技巧用到叶子身上的时候,叶子才明白,什么叫做爱。
爱是做出来的。
当一个女人把心给了一个男人,然后在梦中把自己无数次给了这个男人后,她对于与这个男人的第一次是充满了幻想与激情的。但是雷洛却似乎总是可以让她在激动得血液倒流的时候把她的激‖情卡在一个不能突破的点上,然后让她在快乐得失去意识却又回不到现实中反复来回。
时间长了,这种渴望就变成了焦虑,然后是折磨。
于是她大叫着:“你坏,你是坏人。”目光可怜得象一只吃不到胡萝卜的兔子。
这时候雷洛逼她叫他老公,她不愿意。但是却最终折服于雷洛,当她痛痛快快的呼唤着雷洛的新名字:“老公!”的时候,她才知道,自己憋屈了好多年的心愿仿佛才第一次从内心底层被解放了出来,很有点当年打土豪分田地大家发财致富的爽朗。
然后她又惊喜的发现,她格外爱这么叫雷洛,而且越叫就越有感觉,越深情,越让自己的身体与灵魂完美的融合到一起,这才是真正的自己,才明白自己今天才是真正的女人。
第一次,她就被连续二次的高‖潮所击溃,差点昏迷了一次。她昏迷之前是因为身体的第三次冲动再次袭来,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反应有这么强烈。如果不是雷洛的手机响起,也许她就真的昏迷过去了,她的理智在一瞬间让她恢复了现实。她帮雷洛从床头柜上拿起了电话,接通,放在了雷洛的耳朵边。
“老公。”舒晴的声音甜甜的,“我想你。”
“我也是。”雷洛很奇怪自己的声音为什么这么平静,他感觉自从上次做了催眠术之后,这种深度解脱让自己的性格发生了变化,明明他自己都觉得此时自己应该是羞愧难当,恨不得钻个地洞才好,可内心深处完全就没有丝毫的负罪感,反而觉得这很正常,理所当然。
叶子盯着他的眼睛,只觉得激情象潮水般离去。她做着手势,告诉雷洛,要他不要说出他在哪。这时候,叶子的心是冰冰冷的,她差点哭了,她觉得自己是个贱人。
“你现在在哪?”
“我……”雷洛不会在舒晴前面说谎,所以他一下子卡住了,正当他准备说出实情的时候,舒晴突然说道:“你一定在叶子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