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窗檐上那抹明媚金黄色,不慎,暖意亦是在她心底腾升,缓缓蔓延,达致五脏六腑都是那般温暖,久久不离散。
“冷風爵,谢谢你爱我。”
安醉宁因为冷風爵明白了,有时候一段爱情未必就需太多浮夸的誓言,飘渺露骨的表白;有时候只要一句感谢别人爱自己,亦是可以说明自己的有生之年遇上你,是我的荣幸。
她与他之间的爱情,歪打正着。曾是为复仇,却未想过自己的心竟会在无意间交付对方,情窦初开的恋人面对懵懵懂懂的爱剧,会闯祸亦会因一点微不足挂齿的事情而激动万分。
这就是爱情,不需要轰轰烈烈的誓言装横,不需要多么浓烈的背景需求,只需要心跳。
······
几天后,安醉宁出院不久后便跨上了回英伦皇室的飞机。这次起航她没有带上安一倾,安一倾被夜辰照顾着。
机身缓缓脱离地面,腾空而升。她记得,上次搭上这部飞机的时刻是自己还充满仇恨时,五年前的天真。
摩天大楼缓缓一览眼下,恰似迷雾般的云层在自己身下浮动。她细细凝视这片瑰地,心中腾升起一丝欣慰。在这世上至少还有一方土地是她熟悉的,而即将到达的那个地方,即便有自己曾经再爱不过的人,也是陌生不能再陌生了的。
倏尔。她的指缝间一股暖流在流传入她体内,渐渐地,暖意袭击了她的心脏。
“扑通扑通······”
“醉,还记得么?我曾经跟你说过,我是你永远的彼岸;这句话,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我是你的彼岸,你可以放下所有伪装去依靠,我会给你十足的安全感,我会去爱护你······”
安醉宁细细聆听着他富有磁性动听声音,心点点沉醉。
“冷風爵,我七岁的时候到了洛杉矶,干爹收留了我,但他给我的第一个考验就是拿着一根竹棍去热带雨林里挑战蛇窝,热带雨林里的蛇毒性比一般的蛇要毒的多,那时候我没有什么本事,只能闪过它的毒液,用力敲打它们的身体,躲躲藏藏踉踉跄跄的打过几天几夜,体力耗竭的很快,但我还是完成了任务。还有我十四岁的时候就上过哈佛美术系,我最不在行的就是动手的事情,因为我的手特别笨,但我还是努力拿到了博士后。你知道这些代表了什么么?”
冷風爵迷惑摇头。
“代表了我很聪明。既然我这么聪明,我爱上了你自然我也是有充足的眼光,所以,我五年内对你憧憬过,憧憬过你还爱我,还在等我,但我也同样想过,你的身边已经有其他女人,你的心也不在我这了,但我还是想回来看看······这就是我的智慧。”
冷風爵眸子一颤,赫然,安醉宁腰际一紧——
安醉宁欣慰勾抹起笑靥。
纤细玉手环抱住冷風爵矫健腰肢。
暖意隔着雪纺开衫传入身体内。
“蠢女人,我爱你——”
赫然,唇瓣一堵。
暖意霸气侧漏地占领她心脏,冷風爵温柔吮吸她的甜美,怜惜、宠溺、温柔说都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