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女人!你为别的男人生孩子就算了,你竟然还爬到爵床上!”
那天,安醉宁的套着浴袍,柔发被狠狠的拽着。
“那又怎样?”
安醉宁勾抹着柔笑,是冷風爵教她的那种笑。
冷風爵只是依靠在旁边,静静睥睨着这狗血场面。然而,当他看见安醉宁那抹摄人心魂的笑靥的时候,心莫名的有种熟悉感。
但——这女人昨晚是怎么做的自己都看得见。
“叶宁,你当我真没有胆子离婚么?”
安醉宁面不改色,“我就等你这句话,别以为我爱你,我对你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感;对于冷風爵,我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感,只不过是情人中的一个罢了。”
“啪——”
那天,安醉宁直至被打出血滴子来,平日粉嫩的两颊却臃肿的可怕,犀利鲜明的五指印在她脸上深深烙印着。
但,这比起心疼至死的那种疼又算的了什么?
那天下午,安醉宁终于没有了负担。
她拿着离婚证笑了。
她拖着行李,好不缅甸的彰显着臃肿的脸颊走在人海中。来往匆匆的人有的不把她如今的丑姿放在眼里,要不就是说安醉宁一定是红杏出墙给丈夫打出来,或者骂了婆媳什么的难听话样样都有。
安醉宁依旧柔笑着。
今天,是她离婚的日子。
冷風爵,一个半月前,我给你一份《离婚协议书》,今天宿柏奚因为你,给了我一份《离婚协议书》。
冷風爵,看来,老天已经跟我表态了,我们不可能在一起。
不可能在一起······
那日,她住在酒店。居住在十六楼的安醉宁,端着香浓的黑咖啡竖立在硕大的落地窗前。墨眸冰冷的恰似寒霜般恐怖,她冷扫下方的一草一木。看着对面那栋摩天大楼直插云霄,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有小情侣吵架,看着它们,她憧憬五年后未来的自己。
那晚,她坐上了飞往美国洛杉矶的航班,三个月半了,她该回去了。
她一步步跨上机身,头回首了好几次都未曾看见他矫健魁梧的身体。冷風爵,你就这么讨厌我是么?
冷風爵,我走了也许我再也不会踏上这片肮脏的瑰土,也许我几年后甚至几十年后会回到这,也许当我死后会有人将我带回。冷風爵,我们尽了······
冷風爵,但愿我们后悔无期。
她来到座位上,系好安全带,呆滞的曙光愚笨的扫着窗外一景一物在她眼前远离,缩小。
呵,跟你一样,远离了我,最后达到了你的目的,离开。冷風爵,你没有一句再见,你没有一句安慰,你没有一抹忧伤······
是何时,你已到了这金钢不坏之身。
冷風爵,后悔无期。她瞻望乌云稠密的天穹,她的天空恰似天穹般黯淡无色,她的双眸恰似天穹般毫无光芒,她的心恰似天穹般无泪水也无电闪雷鸣的暴怒。她已经累了,心痛的已经麻木,你的赫然一击将我的心击打成粉末,这也就是你想要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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