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结实啊,用刀都很难隔断吧。额上不停的冒着细汗,可背部却传来一种铺天盖地的寒冷,似身在冰川之中,毛婷靠在岩壁上,喘着粗气答非所问的说道:“还好这个石头够大,能容纳我们两个人。
“这个到底是什么啊?”
“……”
“是什么是什么?”他蹲在她身边,眼睛亮晶晶的,像是一只恬噪的苍蝇。
“……”毛婷索性闭上眼睛不去理会。
“告诉我吧告诉我吧。”他拉着她的袖摆,闪闪发光的眸子像是好奇宝宝。“嘶……”他拉着她的袖摆却扯动了她的伤口,她吃疼的抽了一口气。他发现她的脸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苍白如纸,身体脆弱的像是什么时候会倒下去一般:“你……”她抽了一口气:“帮我把背后的暗器拔出来,这暗器,有毒。”
这个死狐狸,她都要被他气死了,她都要痛到昏厥了,还一直问些有的没的。
欧阳耀敛了敛了眸子,将毛婷移了一个方向,背对他而坐,然后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颤抖按上匕首,一咬牙将匕首拔了出来,神色复杂的看着她,她应该很疼的吧,他说了那么多话,她却也只是一直静静的听着,没有露出丝毫疼痛,拔暗器的时候也没有哼过一声,很少见到这么坚强的女子:“你还好吧?”
“还没死。”她翻了翻白眼,没好气的说着,随手扔了一块石头,竟然能听到一声清脆的回音在山谷响起,有救了!
“崖下你抱着我,我带你下去。千万别松手。” 她早已经让纳兰子恒在崖下等候,这招金蝉脱壳之计早已设计的天衣无缝,却不料这个笨蛋会跟着她一起跳下山崖。
现在两个人,一根登山绳,情况不乐观啊。感受到她传来幽幽的视线,欧阳耀心虚的缩了缩脖子,怎么好像他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啊,他抬起手,讨好的笑着:“我……我坚决不松手,嘿嘿。”
休整的差不多以后,毛婷稳了稳心神,站起身:“抱着我。”她放着绳索,两人渐渐往下移,本就中毒的身躯因为身上攀着自己的这股力道,更是加剧了疼痛,冷汗大滴大滴的向下掉着,身体的疼痛几乎让她痛悼昏厥,她好想睡觉,她好累。
她深吸一口气,咬了咬唇,不行,她不能睡,她睡下去若是天黑了,她们就危险了,谁也不知道这只绳子能坚持多久,她用黄麻所用,不像现代用尼龙所做,自然不像现代那么耐久。
“要不我用法术召唤一朵云下来?”他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眸子里满是担忧。
“闭嘴,就你那半调子法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她简言意駭的回答,估计着下面的距离,深吸一口气,继续将下降器慢慢的往下放。
尽管是简单的两个字,却有一股暖流在他的心间缓缓的流淌,如繁星点缀般灿烂的星眸里有连他都不知道的柔光眷恋,他勾了勾唇角,这个口是心非的女巫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