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我道。
严格说来,我和杀手工会是没有仇恨的,犯不着你死我活,如果我能借此分化他们和邪宗、上君的关系,无疑是上选之举。
“跟你做生意?你想的太简单了!”她讽笑我说。
“不,杀手工会绝不会屈于任何人之下,你们靠着上君,却又‘私’下勾结东‘阴’妖人,这就是最好的证明,如果我没猜错,你们想做大,想成为掌局者,而不是别人的棋子,我说的没错吧?”我说。
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只是迟疑的看着我,却没有任何的回复。
我知道猜中了,趁热打铁道:“你们是皇室后人,堂堂帝胄之后,又怎么会甘心一辈子当别人的棋子呢。”
顿了顿,我继续道:“我知道你们恨不的扒我的皮,但却没这个胆子,因为杀了我,得利的只会是天邪宗,玄‘门’这块你们参不进去,而且杀了我,你们多年的心血怕是不保,有很多话我不想点透,端木松不是被我杀死的,而是被你们自己杀死的,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说到这,她的身躯微微震动了一下,红润的嘴‘唇’微张,有些坐立不安,“你,你怎么知道我是帝胄之后?”
“天下间,有几人敢穿凤袍的,而且你的气场呈火‘性’,凤凰涅槃,‘欲’火重生,你乃是真凤凰!千金贵体!”我凛然道。
“说说,你有什么资本?”她想了想道。
“我买你们所有的玄铁,而且价钱可以比‘阴’司再提上两成,不光如此,我允许你们鬼市进入江东,开放市场,如何?”我给她斟了茶,微笑道。
我这么说是经过深思熟虑的,首先她承认了帝胄之人的事实,从杀手工会野心勃勃的做法来看,他们绝对不仅仅只是为了敛财这么简单,而是想复辟某种王权,或者证明自己的地位。
他们需要的不是钱,而是一个良‘性’的发展,只要有我在一天,他们休想在玄‘门’内动弹,相反若得到我的支持,杀手工会甚至能洗白,光明正大的活在阳光下。
或许他们可以选择杀我,但连番的大败,还搭上了一个副会长,他们不得不考虑杀我值不值。
就算眼前这位美‘女’、会长下手杀我,以他们消息的灵通自然知道关神、钟天师是我的后台,会长再神通,冒这个险也是很有风险的。
尤其是身为帝胄之后,他们的使命感更重,活的更艰难,这也是杀手工会四处与各方势力结合的原因。
可以毫不客气的说,杀手工会的会长压力绝对比我要大!
她冷静的思考了片刻,轻轻抚‘摸’着眉心的那颗小痣,抬头道:“我承认,必须对你的实力重新进行评估,但我不觉得你有足够的财力跟我们做生意,我知道向家跟你有关系,但我可以毫不客气的告诉你,就算三个向家也未必能做的起这笔生意,更别说什么再提价两成了。”
“钱的事情,你不用担心,只要你点头,东海产出的玄铁我全包了,就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个魄力。”我拍板道。
“哼,就算你有钱,但‘阴’兵的事情,你怎么做主?”她冷笑道。
“不光‘阴’兵,甚至连你们的军营住址,我给你选好了,现在整个玄‘门’的‘阴’鬼都掌握在我手上,你要‘阴’鬼,轻而易举,至于训练,我想以你们的手段,应该比我更擅长这个,怎么样,这个条件满意不?”
我见她仍在迟疑,探着身子往她面‘门’凑在,直到相隔不到三厘米,闻着她身上‘迷’人的芬芳,深深的吸了一口,“别告诉我,你们怕君上,其实你们谁都不怕,要是怕也不敢干这个,也不敢跟妖人打成一块了,眼下‘阴’司大‘乱’,你们最渴望的机会来了,不是吗?”
她终于动心了,脸往后微微退了一点,躲开我咄咄‘逼’人的气势,皱眉道:“你如此慷慨,仅仅只是为了玄铁?”
我长身笑道:“当然不是,我跟你们一样有着绝对的野心,我希望咱们能联起手来,而且,我有个要求,那就是东海舟山的寒玄岛‘交’给我。”
她脸‘色’大变,横眉冷道:“你怎么知道寒玄岛的。”
“天下间,没有我不知道的事情,我知道寒玄岛下最近开发出了一座玄铁矿山,存矿量足足是五百年来产出综合的百倍,达到了黄泉底的玄铁矿含量的一半,不是吗?”我笑道。
“那又如何,以你的技术根本开采不了玄铁。”她道。
“这个你不用管,不知道你们跟东海妖人是怎么分成的,但我可以给你的是直价,寒玄岛,我买了,还是那句话,钱不是问题。另外,玄铁命脉掌握在妖人手里,始终不是个事,别忘了你们也是华夏子孙,骨子里流的是炎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