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那般的认真、深情,我有种深深的失落感,心中无比的痛楚。
“啊!”陡然间,春兰一不小心刺破了手指,娇嫩的脸庞疼的花颜失色。
这一针犹如扎在我心头一般,万分头疼,我心中一紧,推开门闯了进去。
“好大的胆子!”春兰一见我这个刀疤恶男闯了进来,手指一弹,手上的银针朝我疾射了过来。
那银针速度确实极快,但是奇怪的是,在我看来就如同漂浮物一般,慢腾腾的飞来,就像慢镜头一般。
待到眼前,我这才别过头,银针穿破窗纱射了出去。
我反手把门带好,冷笑道:“夫人,好功夫。”
说完,我快步抢了过去,左手衣袖一拂,罡风四起,将屋内的红烛给弄熄灭了。
同时,我的右手擒龙手爪形而上,手掌隐约青龙咆哮,春兰大惊之余,已经被我锁住喉咙。
“杜春兰,你最好乖乖的给我坐好,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我扣住她娇嫩的脖子,拉了条凳子在她的旁边坐了下来。
说话之余我的目光落到了那块红布上,春兰正在用金色的丝线勾勒象征金家的徽旗,我猜的没错,她果然是给金太保做的。
“夫人,绣的一手好字,只是夫人这么做,未免于心不安么?”我冷笑了一声松开了她的脖子。
杜春兰芳心一震,咳了咳惶恐的问道:“你,你到底是何人?”
我痛声笑道:“我是谁不重要,只是我的一位朋友,日夜牵挂他的妻子,四处苦练绝学,饱尝生死煎熬,只为有朝一日,能从金太保手中夺回自己心爱的人,如果他若知道自己的结发夫妻,早已变心,肯定会痛心无比。”
在黑暗中,我可以清楚的看到杜春兰的脸瞬间变的煞白,眼中泪珠滚滚,无比的哀伤。
“你的意思是,我剑哥还活着,他还活着?”杜春兰似乎忘记了安危,抓着我的袖子,紧张的问道。
我冷笑了一声,甩开她的手,“他非但没死,而且成了天机门的掌教,玄门的阎君,杜春兰,枉秦剑对你一番情意,你却在这与金太保情投意合,真乃放浪至极。”
杜春兰苦笑道:“剑哥没死,他没死,太好了。”转而又激动道:“快,快,带我去见他。”
“你有脸见他吗?如此一来,你又岂不是对不起金太保了?”我想看看金太保在她心中的分量到底有多重。
果然,我这话一出,杜春兰颓然的坐了下来,表情无比的酸楚、无奈、复杂。
我瞬间明白了,她已经爱上了金太保,若是她心中没有金太保,又何必这般难为情。
“哼!”我冷哼一声,“你若是有心见秦剑,我现在就带你回江东找他。”
杜春兰摇了摇头,痛苦低泣道:“不,我已经没脸回去见剑哥了。”
突然,她噗通一声,在我身前跪了下来,“壮士,求求你,替我转达剑哥,就说杜春兰对不起他,让他权当我死了。”
她这一跪,我知道从此我俩夫妻之情彻底断了,她这是铁了心要跟金太保在一起。
我想起刚刚在门外,看到她那幸福、甜蜜、温婉的微笑,心中已经明白,她不再是以前的那个春兰,而是一个温婉、娇柔、多情的妻子。
那是我俩在一起,我从来没有感受过的一种温柔。
金太保已经捋获了她的身心,我有些恼怒,猛然发力震开了她,“啊!”她捂着小腹侧身颓然的瘫坐在地上,脸色煞白,一句话也不肯说。
“此后自是只当你死了,人心叵测,当真是错不了的!”我咬牙切齿的指着她,冷冷吐出几个字。
说完,忍着内心的剧痛,往门口走去,我不想在这停留太久,以免守卫回来,引起厮杀。
最重要的是,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从此可以彻底死心了。
我暗自庆幸,没有用真面目去见她,否则必然会为这变心的妇人出卖。
“她的眼泪是假的,是虚情假意……”我不断的在内心提醒自己,以免自己回头再看她,再心疼她。
“唉,一生一世一双人,奈何从此作萧郎!”我低叹一声,拉开门,走了出去。
“一生一世一双人,奈何从此作萧郎……”杜春兰反复的念了几遍,突然她像是明白了什么,捂着小腹踉踉跄跄的追到门外,却哪里还曾能见到那人的半分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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