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说完,身形一闪,剑已经移到了我的脖子上,森寒的剑气划破我的肌肤,鲜血涙涙而出。
姑奶奶,我们怎么着也是拜了天地的夫妻,你杀了我,怎么跟你爹交待。我拼命仰着头,强忍着吞唾沫的欲望,生怕喉咙一动,剑就会割下去。
我杀了你,再向我爹交待,反正你今天非死不可,杜春兰坚决道。
等等,姑奶奶,我非死不可吗?我还想争取下机会。
非死不可!杜春兰冰冷的语气不容质疑。
我很想摸出一张五雷符贴死这娘们,但是一想又怕出手没她快,她隔断我的喉咙轻轻一动,而我掏符、贴符再看也得一秒吧,想了想我还是忍了。
“给个机会成吗?我现在就走,以后见人绝不说你杜春兰是我媳妇。”我道。
“哼,嘴长在你身上,只要死人才是最稳妥的,少废话,受死吧。”
“哎,没想到我秦剑竟然要死在你这娘们手里,真是苍天无眼啊。”我喟然长叹道。
咚!杜春兰的长剑掉落在地上,她激动的颤声问道:“你,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你叫啥?”
我一听也有些懵了,难道我真是诸葛转世,走到哪都有优惠?
“我,我叫秦剑,江东人,现年二十八,职业心理医生。”我以最快的速度报上名号,但求不死。
“天啦,剑,真的是你,我是春兰啊。”杜春兰呜的一声扑到我怀里哭开了。
这下我真是傻了,“我当然知道你是杜春兰,但是你,你认识我?”从她这份激动劲儿来看,这丫头好像跟我很熟,要不然犯不着这么冲动。
只是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我跟一个叫杜春兰的女人熟悉过,难道说她是我以前的炮友?
这完全有可能,我御女无数,哪里个个都能记得起名字。
“夫君,你怎么会到杜寨来。”她抬起头问我。
我只觉香风扑鼻,暗道这杜春兰莫不是有神经病,前面要杀我,这会儿又叫我夫君,我他妈到在几个小时前还是个老光棍,哪来的夫君。
“咳咳,春兰呀,我想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清了清嗓子道。杜春兰在我怀里摇头道:“不会的,你的声音都这么像,而且身上的气味也一样,我都记得,就是你呢。”
“如果我没记错,你屁股上还有颗红痣。”杜春兰温婉道。
“我草,刚刚要杀我的时候怎么没听出我的声音?这娘们就是毛病。”我心里暗骂了一句,正要说话,她冰冷的手猛然在我臀部的创口上一摸。
啊!纯阳血可不是闹着玩的,顿时她连忙惊退,同时呼喊道:“剑,你受伤了?”
“废话,被你刺了好几剑能不受伤吗?”我有些不耐烦道。
呼!的一声,屋子内的红烛重新亮了起来,杜春兰身穿琳琅喜服,头披凤冠,在烛光的映衬下,水汪汪的大眼睛,春意盎然,惨白的脸上红霞顿生,美的不方尤物。
我确实在哪里见过杜春兰,但是一时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杜春兰正握着左手,站在桌边注视着我。
“还真是我的剑郎,真是太好了。”杜春兰兴奋的就要扑过来,刚要扑到我怀里,又退开了。
“剑,你能把身上的血擦掉吗?我怕!”杜春兰眨了眨眼,有些尴尬道。
我拿了桌上的红布,扯了下来,往裤裆里一垫,心中暗道:“菜花说过,我举起左手大喊一声,普通小鬼就得退避三舍,若是用纯阳血杀鬼,那是威力奇猛,还好我刚刚没想到咬舌喷血,不然杜春兰不死也得伤了。”
“不行,我得须把这招放下心上,下次遇到厉鬼,直接喷他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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