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一幕,让我头皮直是发麻,菜花更是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失声尖叫道:“我草,哪个王八蛋,这么残忍的手段也使的出来。”
方形的房间墙壁上贴满了黑色的壁纸,黑色壁纸上贴满了密密麻麻的符纸,符纸上画着血红的符文,映衬的房间死气沉沉。
地板上全是死老鼠、死蛇等一些穴居地底的生物尸体,血淋淋的血水凝固在地板上,足足有一寸来深。
正中央立着一个大四角香炉,炉火烧的正旺,香炉上烘烤的是一个贴着黑色符文的大染缸,里面的老鼠油被烧的翻腾冒泡,散发着浓烈的腥臭味。
最可怕的是,在大缸中泡着一个人,从她后脑勺的长发来看,应该是个女人,女人赤裸的背上被刀刻了数十条怪异的符文,脖子上扣着一条五彩斑斓的大麻绳,另一端悬挂在壁顶上。
呼呼!
霹雳啪啦!
房间里除了炉火燃烧的噼啵声,还夹杂着一种猛烈的呼吸声,这种呼吸就好像是要吸光人间的最后一口氧气,那种发自喉管的吸纳,让人毛骨悚然。
“菜花,烟,烟呢?”我往后退了一步,靠在门边,颤声问道。
菜花给我一根烟,因为紧张他连打了几次火,才点燃,“秦哥,炼煞尸,炼煞尸!”
香烟入喉,尼古丁的香味让我稍微镇定了一些,“什么是练煞尸?”我问。
菜花愕然道:“就是用煞气、煞物,熬制怨气、煞气大的尸体,这样的尸体一旦炼出来,端的是厉害无比啊。”
“菜花,不妙!”我面色大变,失声惊道。
菜花和我交换了一个眼神,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整栋房间都是这样的阴煞布置,摆明了这栋阴煞之气极重的大楼,分明就是一个养尸基地。
“这栋楼就是一个大的活尸棺,秦哥,不好咱们得赶紧离开,完了怕是要死在这。”菜花惊道。
什么是尸棺?
尸棺我也只是听师父提过,一般的尸棺都会有肉芝养着,肉芝具体是什么没人能说的出来,这种东西专吃尸体和吸食阴气而生,寿命达千年,多半生长在万人坑这样阴气极重的地底。
一般有肉芝的地方,不管肉芝是死是活,都能布棺养尸或设阴阵,古代帝王、公侯的坟墓经常会建在肉芝之上,可护灵守墓。
然这种东西阴煞之气太重,一旦遇上绝非好事。
“这么恐怖,那还等什么,跑啊!”我怪叫一声拉着菜花,撒开脚丫子就要开溜。
“桀桀!”几声诡异的笑声,从大缸中传了过来,缸中那具女尸缓缓的动了起来。
原本悬在她脖子上的那根五彩麻绳,慢慢的收缩,蠕动着身子,盘旋在她的脖子上,蛇首在滚烫的油锅中一钻,露着油光发亮的舌头冲我和菜花吐着信子,发出嘶嘶的怪叫声。
我甚至可以看到那张蛇嘴中倒钩的利牙,女人的笑声响彻在空荡荡的房间内,犹如魔音一般,我和菜花就像被什么东西勒住了脖子,登时动弹不得。
唪!房间内黑色的邪符,无风自燃,女尸背上的符文散发着血色的红芒,一阵奇寒无比的阴风骤起,破碎的门和窗户,哐当哐当的响。
地上的血水开始涌动,集成两道红绳般大小的血带,死死的扯着我和菜花的腿,并且迅速把我和菜花缠在了一起。
血带腥臭无比,奇寒多煞,我只感觉被缠上以后,全身的气力哗哗的流失,手脚完全不听使唤,根本无法动弹。
兹兹的声响,血带将我和菜花的身子扭转过来,缸中大笑的女人缓缓的转过身子,她竟然是……
我发誓一辈子都忘不了这张扭曲的变形的脸,她就是死去的孕妇,我和菜花在停尸间曾经见过的一具,此刻她扭曲的脸黄油黄油,油腻的让人看了都想发吐。
在发出笑声的同时,她的嘴里流出黄色的老鼠油腻子,鼓凸的双眼已经被泡的跟灯泡一般大,那恐怖的笑声正是从那歪到嘴角的下巴发出来的。
菜花,咋,咋……
我话音还未落,那血带一端如同蛇一般往我的口鼻中钻了过去,一股腥臭的玩意顿时堵住我的嘴,软软的跟果冻似的。
秦哥,千万别吃血带!菜花仰着头,努力的挣扎着,这孙子留的一口好胡子,那血带怎么也钻不进他的嘴,还似乎对他的长胡须有所顾忌,试了好几次,只敢缩回到胸部以下。
“呜呜,张菜……”我挣扎着想要大喊,这一激动那血带已经伸进了我的喉咙。
喉咙里冰凉冰凉,这玩意像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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