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不远处一片清湖,微波荡漾,岸边柳树垂吊,还有人工种植的细竹,此时正是茂盛时期。
我走至竹丛间,折了枝小竹条,小时候玩过用竹芯吹出声音,我翻找着没有,这种竹子不同那些大竹子。
摘着枝上的竹叶,突然记起郑板桥的《咏竹》:
“一二三枝竹竿,四五六片竹叶;自然淡淡疏疏,何必重重叠叠。”
“傻王妃也会做诗?”这个霸王男像个幽灵似的,一声不吭的站在人家身后,幸好也是白天。
我无言辩说,对答如流就非傻子智商,转个身从他身旁掠过。
“不可到处乱走,马上要开宴!”霸王男跟在我身后,我顿住,回头淡淡看着他,让他走前面带路。他又牵起我的手,他牵上瘾了?郁闷!
“我们去吃好吃的,卿儿喜欢吃什么?”霸王男的声音是带哄的,就是对傻子那样的哄骗性质。
这戏演得真足!
干嘛要培养我这方面才能,我没想要加入好莱坞,真是,害我都快忘记是傻子了。
我喜欢吃什么?好像好吃的都喜欢吃,特别的就是:“煎鸡蛋!”我用蚊子般的声音说。
“煎鸡蛋?”霸王男表示深刻怀疑。
看你那什么表情,我为什么就不能喜欢吃煎鸡蛋,傻子就不能吃鸡蛋吗?
多吃鸡蛋人也变得更淡(蛋)定!
见我无视他,他唇角勾起一抹笑,然后拉着我往宴席处走去。
宴席就是一群人在一起闹腾,恭恭敬敬的吃饭。
不是有句话么:哥喝得不是酒,是寂寞!
那么,现在,姐吃的不是饭,是面子!
大殿之上,他们吃得富有节奏,因为那些都是明白人。
唯独我可以借着特殊身份,安静的吃着饭,食不言,自顾自的吃,吃饱是王道。
霸王男与皇上的酒量真不是盖的,看他们一杯又一杯的喝,眼都不眨一下就闷下肚。
皇上对着上角那个公公一个眼色,就见公公恭敬的送上一个酒杯。
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在众多女性当中,就唯独我少了一个酒杯,看不起我是傻子,不给我喝酒?
可为什么现在又要我喝酒,我看着那个与他们一样的杯子,心中充满疑惑。
这时,皇上已斟满一杯酒递给我,“羽王妃也应该喝上一杯。”
霸王男脸色顿变,欲想替我接过酒杯:“皇上,王妃从未沾酒,臣弟代王妃这杯酒。”
皇上手轻轻一闪,眼中的信息却是那么的明显,那是一种纠结的痛,但那种信息只一闪即逝:“仅此一杯而已,伤不了身。”这杯酒坚定的伸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