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流肆廉长长应了一声。
他收回目光,又继续低头沉思。
他们貌似很不想提及这个问题,都沉下声来,慢慢地驾马走在路上。
流肆廉的侧脸妖艳得好看,那双狐狸眼睛不仅狭长,且睫毛浓密。帅哥的鼻子总是那么挺。还有紧抿着的薄唇。虽是一脸十分纠结的表情,但纪欲生还是忍不住偷看了好几眼。
如果,他当初在青楼里看到的是她会怎么样呢?她会进宫么?
可是,没有如果。
就算是她又怎么样。像她这种疯癫的性格,进宫,也很快被抹脖子。
路上微凉的风,把他们潮湿的衣服吹干。
初秋,只是吸入的空气比以往寒了些,景象还无萧条之意。
“流似年……和你有什么关系?”
纪欲生开口问道,打破了沉闷。
“同父异母。”流肆廉微微蹙起眉头,“怎么。你认识他?”
“不算吧。”她淡淡的说,回忆却回到了之前凤国的皇宫内。
那么出糗的她,他肯定早已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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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赶了几天路,他们终于到了欲国。
在荒郊野岭吃野菜吃的纪欲生都快吐死了,一到欲国,立马找了家上好的客栈大吃特吃。
流肆廉托着下巴眯着眼睛看她,对眼前的食物完全没有兴趣,而对她……
他用这种眼神看纪欲生已经好几天了。她装作不知道通通无视掉。
“别老是看我。”纪欲生不满的嘟嘟嘴,扔掉手中的鸡骨头,又开始奋斗下一块……
流肆廉微抬嘴角,眼光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纪欲生横了他一眼,埋头苦干不理会他。
吃过饭之后,流肆廉牵着马走在前面,纪欲生跟在后面。
“我们去哪啊。不是已经到欲国了吗?”
“去个地方。”
就这样,他们在欲国的大街上走了好长一段路。
曲曲折折的拐进了一个昏暗的小街里,流肆廉把马拴在一间房子外的柱子上,四处张望了下。
确定没有人看到之后,他才推开门大步走了进去。
纪欲生栓好马,也急忙赶了上去。
心里满是疑惑,却掐不到时间问流肆廉,到底要干什么。
她推开门,透过强光看见屋子里处处弥漫着灰尘,地上有许多柴火,上面铺了好几层灰蒙蒙的尘土。
这里应该好久无人问津了吧。
流肆廉的身影闪进里面的房间,纪欲生立马追了上去。
通过了好几个昏暗的房间,才渐渐看到一个房间门缝处,透出微弱的光。
流肆廉推门走了进去。她无奈,小跑追了上去。
“怎么样了。”
“调查到那人是谁了。”
——纪欲生刚进门就看到一个黑衣男子毕恭毕敬的站在流肆廉旁边。
她轻轻关上门。
流肆廉目光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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