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人似乎对这种场面也是司空见惯了,没有什么表情,倒是围攻那赏金猎人的人又补上了一个。
接下来局势就不对劲了,打着打着,倒在地上那个人不知什么时候就不见了,等我再回过头看向赏金猎人那边的时候,地上就剩一滩血,我沿着血迹寻去,居然看见有一个浑身是血的人正捂着肩往队伍里走去,看不出来一点受伤的样子。
他不是死了吗?
我心中大骇,心想这批人到底是什么东西,之前geud拿到生死簿和判官笔肯定做别的事了,这里的守卫队也都是不死之身。
然后我就想起了一个地方。
荀伯的三区里的一个地方。
迫临城。
一定就是迫临城了。
荀伯曾经告诉我,这个地方的守军素质很高,怎么都打不下来,连月的围攻,在一个没有补给没有后援被人遗弃的小城里,人怎么都该死完了,不战死也得饿死病死,那么现在看来就能解释了,这一群人根本就不会死,所以小城的防守源源不断,不论在战场上死多少人,不消片刻,那些人也可以再次站起来。
也难怪,之前滇南基地那光头说这里面囤积着足以摧毁二区,三区,四区三个沦陷区所有阴军的核弹,如此多的能源也同样能保证小城的城防力量和军事补给,我原先想着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人明知最后是死路一条,还愿意为geud死命镇守这里,原来他们都不会死。
可惜他们不知道,如果肉身同一时刻完全湮灭的话,是无法复活的,只会留下神识存在世间,这才是真正的痛苦,在之前的鬼瞳魔境中,我也感受过了。
与此同时,我脑海里一个计划也渐渐酝酿成型。
之后的战斗结束的很快,并不是因为我和筱落出了什么绝招,也不是因为我机智地说服了这些士兵,而是因为我把他们全部都关进了瞳境里。鬼瞳在我的身体里面呆的时间长了,力量也强大了不少,一次性关进百十来个人,毛毛雨而已。
我在瞳境里建造了一个监狱,将那些拘来的魂魄全部关了进去,心里琢磨着以后得好好建设这个属于我的世界,不能再发生像彩儿那样魂关着关着就找不到了的情况。
话说彩儿还一直被我关在那立地而起的四面囚牢之中,早就死了不知道多久了,魂魄仅剩下残骸,看起来怪让人心塞的。
至于这些人的身体,我都妥善地安置好了,毕竟到时候还是要放他们的魂魄出来的,同室操戈的事情不是我的专长,我也不想做。
赏金猎人身在万妖国,并不知道鬼瞳的事情,见我如此简单地处理完了这一堆难缠的敌人,也是不由得心中疑惑,“你有这能耐,为什么还被那小矮子一家整的这么狼狈?”
“人间和万妖国毕竟不一样。”我一句话堵住了他的嘴,心里想的却是哎哟我去,之前怎么没想起来这个梗,早知道也不用浪费那一个阴阳九命灯了。
“还好我不在你们人间当赏金猎人。”那赏金猎人悻悻说道,“不然真没法交差,这人都杀不死,砍了的零件儿都能再长出来……”
不去理那像好奇宝宝一样的赏金猎人,我把荀伯请了出来,在万妖国里,他身份特殊不便露面,回到人间就自在了,荀伯一直都是跟着我走的,万妖国的点点滴滴他也都知道,我和他说了说自己的计划,他也只是笑着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就借了一具士兵的躯壳去找那藏起来的郁夫子的身体了,毕竟只有用那郁夫子的身体才可以指挥三区的阴军部队。剩下的计划,还得靠他们去执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