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的结果竟然是唐小刀胜,花小叶略逊居第二,移灯法师、颜回、嘻唰唰、五星大酒店、守护鲜花、柳梢俏依次,血滴子垫底。
血滴子冷脸上留下了寒泪:“法师仗着范围攻击欺负人,弓手仗着远程攻击欺负人,颜回手里还拿着神弓,战骑职业也有群伤技能,就我得一个怪一个怪地跑到身边去戳,这不公平!”
花小叶忍俊不禁。的确,这场比赛队员的实力都是相当的,关键就是队长自己的个人战力。而如果不是一对一的话,法师在这样的战斗中确实是占据着莫大的优势,最可怜的就是盗贼。可是大家比的时候原本就知道是如此,此时结果出来,伤心也是没用。
血滴子半真半假的惺惺作态逗笑了大家。花小叶笑吟吟地宣布:“既然赢了,还是要有点彩头讨个吉利。店铺开支,给唐小刀的队伍每人发放金币100。”
短短时间升了如此多的等级,还等得到1000元人民币的奖励,唐小刀的队伍一片欢呼,抓起唐小刀高抛起来。
花小叶看着眼前的一片欢畅,开心地笑眯了眼。有这么多好朋友在,即使是一两个月,貌似也不是很难熬嘛!
袁氏企业总部顶楼,一名精神矍铄的凤目老者像一个伺机捕猎的狡兽一般半蜷在宽大的太师椅中,仿佛已经忘了偌大的办公室里还有一个人正安静地站在五米多长的办公桌前等候他的训示。
特制的安全玻璃镶嵌起整面的落地玻璃墙,将正午的阳光过滤得柔和而细密。站在窗前的中年人抬起与老者一模一样的斜飞凤目,声音平静而又恭谨:“父亲,您的意思是……”
老者笑了:“老三,咱爷儿俩观察了这么些年,凭良心说,你觉得老二家这小子比起你当年怎么样?”
中年人眉眼跳动了一下,原本一身儒雅的气质中忽然飞起一丝戏谑,转瞬即逝,却并不正面回答父亲的问题,不卑不亢地道:“您是想让他接手袁氏企业?父亲,说实话,有时候您要是看不上哪个儿孙了,我看反而是好事。比如二哥,自从他不听您的规劝把弟妹和弦子丢出家门不管,您对他失望倒是失望了,我看他的日子倒过得比我和大哥都逍遥。”
老人拉下脸:“这个家还没交给你呢!敢跟你老爹我这么说话!”
中年人脸上笑容有点无赖,语气更是丝毫不惧,:“行了老爹,咱们爷儿俩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也就罢了,瞧您那死要面子活受罪的脾性!我都让您巴巴地从国外给逼回来了,也塌下心琢磨您这一大摊子一年多了。您还打算把我一脚再踢回去?”
中年人笑道:“您也别怪我今天把话挑明了。大哥您看不上,说是守成有余开拓不足;二哥您更失望,满身的本事偏偏不把心思往您的生意上放;四弟在国外躲得不见人影,一门心思要当艺术家,费心思学的东西和生意风马牛不相及。再说孙子辈儿。行了,我就不提了。中国有句古话说‘富不过三代’,我看在我们家眼看就要应验了。除非您能让大哥的慕儿接掌门户,说不定还能勉强保住10年骆驼死了架子不倒。可就您那重男轻女的脾性,能那么做才叫怪了。要不然一年多前您能非逼着我这个一天到晚惹您生气的儿子回来?”
“至于弦子,您就更别指望了,他是一定不会回来的!”中年人摇头道,“您啊,这些年纵容那些人太过了!”
“袁元麟!”老者气得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怎么说话呢!我是你老子还是你是我老子?”
袁元麟叹口气,绕过阔大的办公桌来到家主袁英的身边抚着他的背帮他顺气:“好了好了,这回又是我错了,都是我的错还不行吗?您快坐下来喝口水,平复一下,医生说了,您现在不能生气。”
袁英瞪这个狐狸一样的儿子一眼,重又窝回舒服的太师椅里坐下,嘴里还在斥责:“知道老子活不长了你还气我!你那点小心思里但凡还有那么一丁点儿孝心,就是装也把开始那恭谨的样子给我装到底!看你那副狐狸兮兮的样子,你是不是心里根本就不想让我活?”。
袁元麟无语地倒了杯温水过来递到父亲手上:“行了老爹,这种话你说着不嫌难受我听着还难受呢!老拿这招来要挟我。再说您这么骂着心脏难道就没觉得不舒服?您看您每次一骂起人来这精神头儿,哪儿像个病入膏肓的老人?我看我哪天得自己找个信得过的医生来给您检查检查了。说不定您这一两年弄出来的这些神神秘秘的诊断结果都是故意拿来糊弄我的呢。”
说他狐狸兮兮?没有成了精的老狐狸,哪来的他和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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