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他岂能生还?那你一定会吓坏了吧?我的小竹心,仅仅知道我是兽魔王,你尚且如此。若是让你见了我杀了你的父亲,我怕你会不理我啊!”
柔和如歌的声音越来越弱:“你不会让我杀他的对不对?我怎么舍得你挡在他的身前,迎接我的攻击?你是我的妻,是我兽魔王唯一的王后啊……”
竹心哭喊着:“你别说了……是兽魔王就赶紧救自己啊!我不后悔嫁给你!生生世世我都不会后悔和你在一起!我是你的妻,为了我,你赶紧救自己啊!”
兽魔王语出如殇,竹心肝肠寸断,抱着自己的丈夫,拼命地用双手去捂他的伤口,毫无意义地企图阻挡血液的奔涌。而城主却是更加怒极,一剑从他的后心刺穿到前胸:“去你的兽魔王之后!我的女儿岂容你来凌辱!你这该死下贱的畜生!”
鲜血瞬间喷涌,溅上梨花般惨白的面颊!
他重重地扑倒在妻子的怀里,苍白英俊的头颅伏在她纤弱的肩上,声音气若游丝地在她耳边响起,只有她一人听闻:“还好我把竹牌挡在了前心……否则你父亲的剑就要伤到你了……拿好竹牌啊,竹心!它已然浸透了兽魔王的心头血,它是——兽魔王的号令!”
状若疯魔的女人终于开始被强行拉开了。兽魔王死了,死得惨极,尸骨无存。他们甚至当场捡出了他的魔丹,可是奇怪的是,这颗硕大的魔丹失去了所有的魔力,已经没有任何光泽。唯有那一面竹牌虽然染满了鲜血却是丝毫无损。
城主从女儿手中夺去了这耻辱的物证,可是找了无数高人用尽了办法也无法将其损毁半分。
兽魔王之死以人类所不明了的方式被个族群的首领们所感知。不知是不是接到了王的遗命,各族群的首领们嚎叫着带着所有的兽魔卷土重来!
刚刚出城不久的人们惊魂未定地逃回白水城。四门同时传来急报:兽魔们仿佛突然发了狂,攻势前所未有地猛烈,城门守不住了!
当全城的居民在屠城的惊恐中哭成了一片,一个面色如幽灵般惨白的女子来到了城主的面前,幽幽冷冷地道:“父亲,还我竹牌!我保你全城性命。”
城门楼上,出现了一个幽灵般的女子。四门的攻击渐渐停止,所有的兽魔部族首领都聚集在了她所在的城门下。
她缓缓地举起了竹牌,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空寂而辽远:“我,竹心,以兽魔王之后的名义,命令你们——杀我一人,放过全城的百姓!”
满城哗然!城外却是一片寂静。城门楼上,一个手持大剑的身影慢慢地从她身后走出,声音疯狂而狰狞:“兽魔王之后?你说你不是我的女儿竹心,你是兽魔王之后是吗?”
巍峨的城头上,用尽一生的气力一剑砍向竹心的头颅的,不是军士,不是兽魔,是曾经最疼她最爱她的父亲!
就在大剑的利刃落在竹心脖颈上的一瞬间,诡异的一幕发生了!竹牌猛地亮起凄厉的血色,血红的光芒暴起,竹心不见了!城主一剑砍空,收势不住,一头栽下了城墙,摔得粉身碎骨!
与此同时,所有的族群首领同时吐血倒地,一命呜呼!
白水城内乱作了一团,城外兽魔群群魔无首,也是四散奔走。
第二天,副城主派人打开城门收回了城主破碎的尸体,城外已经是一片清净。兽魔们全都回归了各自的领地,再也没有产生过任何强大的首领。
军士们找到了猝死的兽魔首领们的尸体,挖出了它们的魔丹,惊讶地发现所有的魔丹都和兽魔王的内丹一样,失去了所有的魔力,没有了任何光泽。
法师们想起那面诡异的竹牌,赶忙到城头去寻找,却再也没有人找到。那面刻着“竹心”二字,注入了兽魔界最强大魔力的小小竹牌,就那么随着她的主人一起,消失了。
光幕缓缓散去,女玩家们个个垂泪。不光花小叶依偎在飞天怀里,细雨霏霏和沙漠火狐也分别伏在风行者和龙公子的肩上。
但也并不是所有姑娘都和她们一般。另类的状况还是存在的。例如柳梢俏牵着眼睛红红的颜回的手,温言安慰着仿佛泫然欲泣的男子汉颜回。云歌虽红着眼睛,神色却是倔强,拧着请留步的胳膊狠狠地说:“该死的白水城主,太可恨了!”
请留步呲牙咧嘴:“我又不是白水城主,老婆,轻点儿!”
云歌又狠狠拧了一把才撒手:“不是城主也不行!该死的兽魔王人,脑子也进水了是不是?直接把那傻女人打昏了带走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