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火柴、包子、手指和cpu也停止了嬉笑,莫名惊诧地看着两人。搞毛啊这是?刚才还好好的,这是哪句话不对了?怎么忽然就剑拔弩张了?
肖猛看着秦弦,要单独谈谈这提议既然是秦弦提出的,按照这段时间对这位未来小舅子的了解,这小子绝对已经想好了怎么应对慕儿可能出现的各种反应。对付慕儿,肖猛是疼爱心切时常让着她的,这小舅子可就比他不讲理得多了。自己常常拿慕儿的固执没办法,她什么也不说,但就是坚持。慕儿同样拿她的妖孽弟弟没办法,他是只要说要怎么做,任谁去拉都没用——呃,如果小鱼去拉的话,结果如何那就不知道了。
秦弦不轻不重地把手里的杯子往桌上一顿:“姐,把原料给我再备一份,两小时以后我要带走。”
“干嘛?”这思路转得太快,袁清慕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哦,你要给小鱼做啊?不用那么辛苦了,我给你做好拿来就好了。”
秦弦一脸自恋地摇头:“那怎么行?我家小妖精的口味只有我最清楚了,别人做出的东西,我家妖精一试就知道不纯正——不是我的味道。”
几个男人狂翻白眼,正喝饮品的差点把这么美妙的饮品都呕了!袁清慕没好气地去夺秦弦的杯子:“那我做的味道不纯正,你不要喝!”
秦弦仰头抢着喝干了杯中饮品,把空杯子塞进袁清慕手里:“我家妖精最爱的是我的手艺,我最喜欢的可就是大姐的手艺了!大姐,记得两小时后我要带一份原料走啊!”
袁清慕含嗔带笑地剜了秦弦一眼,看看其他几人也早都喝完了,收拾了东西准备走。刚直起腰又顿住,看看肖猛又看看秦弦。
秦弦难得粗鲁地赶小鸡似的冲着袁清慕挥手:“快走快走!男人之间的事,女人少插嘴!”
袁清慕扭头瞪了秦弦一眼,可还是按秦弦所说的,没有插嘴就离开了。眼看袁清慕走出了院门,秦弦又挥着手叫:“原料一定要最好的!两小时!晚了我可就不要了啊!”
几个家伙齐齐鄙视地向这个一说起他家妖精就一脸宠溺,对着贴心老姐就颐指气使的家伙狠狠地比出中指,回屋工作去了。肖猛阴沉着脸在秦弦对面坐了下来:“以后不许这么对慕儿!再有下次,别说我没提醒过你!”
“想知道为什么她对我是这样的吗?想知道她为什么一直不肯正式跟你结婚吗?”秦弦收起了刚才的无赖神态,看向肖猛的神情古井无波:“如果你能证明当她遇到难以抗拒的压力和危险时你能给她可以依靠的栖身之处,当她需要时在你那里随时都有一个绝对安全的家,我可以告诉你。”
肖猛的眼睛猛地眯了起来,眼神凌厉地看向秦弦:“你知道了什么?你到底想说什么?”
秦弦深邃地看着他,眼神越来越失望。慢慢地从桌边站起来,淡淡地转身而去。
肖猛的眉头紧紧地纠结在一起,一双虎目中光芒闪烁不定。眼看秦弦就要迈入工作间,肖猛猛地一咬牙,一个箭步蹿上去抓住了他的肩膀:“我只能给你保证,如果慕儿需要,我确实能给她你说的那些。——但我不能证明给你看。”
秦弦看了他一眼,停顿了片刻,转身平静地走向自己的房间。肖猛深吸了一口气,快步跟了上去。
寂静的寝室里,两个从不同的角度关心着同一个女人的卓越男人开始了一场深谈。
“我要告诉你的,是关于大姐,也关于袁氏的一段密不告人的故事。”说起袁氏,秦弦平静的媚颜看起来是那样的冷寂:“这段故事和袁氏所有类似的故事一样,本应该永远不为人知地消散在时光的烟尘里。若非你真正爱她,而且有保护她的能力,没有资格知道。”
秦弦缓缓地讲述起来。袁清慕的父亲叫袁元龙,是袁家长子。母亲是袁元龙的大学同学,两人在学校里恋爱,毕业后结婚,婚后不久怀上了孩子。一切都显得顺顺当当而又幸福美满。当时袁元龙的二弟袁元虎刚刚毕业,还没有十分展现出商业天分,袁元龙作为家中长子,人又踏实,是家主最器重的家族成员。
袁元龙婚后的生活是幸福的,可是由于袁氏巨大的成功,这幸福的四周还有无数人在窥探。这里面有袁氏的族人,也有许多一心想要挤入袁氏的女人。
终于有一天,袁元龙被人在酒中下药,骗到酒店,做下了对不起妻子的事,而且还被拍下了视频。袁元龙睡在床上连酒都还没醒,视频就已经被传到了他的妻子手里。妻子不信,开着车按照地址一路找来,亲眼见到了丈夫出轨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