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栋把侯阿姨和玲睇让进了东边的房间,这里还有被盗贼翻动的痕迹,那个所谓的“采花大盗”最先进的是这间屋子。
侯淑芬坚持让庭栋把鞋脱下来让她看,庭栋拗不过她,而且他也感觉到流了不少血,需要包扎一下,他坐在了床边,把鞋脱了下来,两个女人同时惊呼出声。
整只脚已经血肉模糊了,前脚掌一条横断的口子深可及骨。付玲睇赶紧捂住眼睛,感觉到太吓人了。
庭栋指给了付玲睇他家药箱的位置,玲睇找出了酒精棉和医用酒精,可惜没有纱布了,侯淑芬说她家有,她回家去取,让玲睇先用酒精棉和酒精给庭栋清理伤口。
侯淑芬走了,屋子里只剩下了玲睇和庭栋两个人。
玲睇有些不敢看伤口,更不敢看庭栋的眼睛,可是又不能不看,她轻轻地一只手抓着庭栋的脚,另一只手将伤口周围的血迹清理干净,慢慢地也就适应了一些。
她几次欲言又止,想问庭栋些什么,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她毕竟还是刚刚二十岁的小女人。
庭栋见状,知道她在担心那个禽兽将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说出来,又不知道怎么和自己开口,时间有限,侯淑芬可能马上就会回来,那时候就更不好说了。
庭栋只好主动开口说:“嫂子,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问我?”
玲睇一愣,随即脸一下子红了,可她还是点了点头,把头低了下去,眼泪也流了下来。
庭栋叹了口气说:“嫂子,过去的就过去了,都忘了吧,我保证不会再有人知道这件事。你扶我起来,我要过去和那个禽兽说句话。”
玲睇不明所以,可是还是按照庭栋的要求扶他起来,庭栋单腿蹦着来到了自己的房间,付玲睇反而被甩在了后面。
进来以后,庭栋先找了条毛巾,将“采花大盗”后背上他踩的脚印细心的擦干净,然后又把他翻转过来。
那个人知道庭栋不怀好意,大声嚷道:“你要干什么,你踩断了我的脊梁,我一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庭栋嘲讽的说:“下辈子吧,你这辈子没希望了,注定只能在轮椅上过一辈子,前提是你还有命在。现在你闭嘴,听我说,我们来做一件交易。”
那人狠狠地用眼睛盯着庭栋说:“我已经被你害成这样了,生不如死,为什么还要和你做交易?我听见了,刚才那小娘们来了,你和她有一腿,我玩了她,所以你恨我,才这样害我。
“现在又怕我把玩了她的事情张扬出去,所以你才来和我做交易,对吧?”
庭栋点点头说:“你很聪明,猜对了,所以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闭嘴,要么你死。”
那人不屑的晃了晃脑袋说:“你别做梦了,我这样活着和死了有什么区别?你给我个痛快吧,不然我就把小娘们和我的事说出去,哈哈,那小屁/股扭得可真他妈浪,小娘们,我知道你就在门后,也是不行了,要不你进来和姓周的小子给爷表演一个让爷临死前再开开眼,哈哈哈!”
玲睇在门后气得浑身颤抖,却说不出话来。
庭栋也不和他废话,抄起电话给成威打了个传呼。
刚放下听筒,电话就响了。
再次拿起听筒,那边传来成威喘着粗气的的声音:“半夜三更传我干啥?我刚回到队里,听联防队员说,你家附近好像有情况,你们那趟房东边的三家灯都亮了,有啥情况吗?”
庭栋也不和他废话,直接说:“成队长,你要抓的人在我这里,不知道你是要活的还是要死的,如果要死的我就不管了,刚才他从窗台上摔下来,头先着地,脊梁骨也断了,估计是不行了。”
成威知道这小子又在玩花样,不动声色地说:“那要是要活的呢?”
“要活得也好办,你知道我这人还懂点医术,帮他活动活动,也许就活过来了,不过,这个禽兽作恶多端遭了报应,脊梁骨是接不上了。”庭栋轻描淡写地说。
成威在听筒那边轻轻说了句:“算你小子狠,然后高声说,你等着我,别乱动,保护好现场,说不定电视台也马上到。”
放下电话,庭栋冷冷的看着那个人说:“你应该明白自己的处境了,如果想死,那你就是从窗台上掉下来摔死的,看看你躺的位置,很符合从窗台上摔下来的轨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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