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玲睇的小脸一红,说:“弟弟取笑人家,我经常看见看你和小雨出双入对的,小雨可是个好女孩,比嫂子我强百倍哟!嘻嘻!”
付玲睇和庭栋各自打趣了对方一句。
庭栋刚想再说什么,忽然一声悠长的“收破烂儿——”打断了他的话,胡同口,由东向西,一辆倒骑驴倒骑驴(倒骑驴:一种前面两轮,后面一轮的三轮自行车,俗称倒骑驴。)慢慢的驶了过来。
转眼间就行驶到了面前,玲睇赶紧叫住了骑三轮车的人:“收破烂儿的,旧酒瓶子要么?”
“要,有多少要多少,三分钱一个。”收破烂的人声音虽然有些低沉,却不苍老,有别于一般收废品的大多数老头,话不多,清楚简洁,庭栋多看了一眼。
那人穿一身蓝色的衣服,虽然破旧但不邋遢,头戴一顶已经不多见了的前面带帽檐的蓝色帽子,压得很低,大半个脸都陷在阴影里,以庭栋多年习武的眼光,一眼竟没看清他的相貌,只是感觉他是个中年人。
庭栋有些差异,一个收废品的搞得这么神秘干吗?
稍一留意,发现那人的眸子有些不正,眼光正扫向付玲睇饱满的胸脯和紧绷在牛仔裤里的翘臀。
庭栋皱了皱眉,只听玲睇清脆的声音传来:“师傅,我就是旁边这家的,你等我一下,家里有几十个酒瓶子,我去小白点买瓶酒,马上就回来。”
“好,我等你!”答应一声,那人的眼光再次瞄向了玲睇的双峰。
此刻,玲睇已经回过头来,和庭栋走了个并排,庭栋向她身边靠了靠,凑近的她耳边小声说:“嫂子,大海哥在家么?我看这人不地道,看你的眼神也有问题,总看他不该看的地方,你要小心。”
“哦,谢谢弟弟,还是你心疼嫂子,嘻嘻!有空去家里坐坐,嫂子那里有好吃的。”嘴上说着谢谢,可是庭栋感觉的出来,她心里并没太在意。
再一想,天还没完全黑,大海哥又在家,也没啥大不了的,就扭头进了小雨家的大门。
侯淑芬正在厨房忙活着准备晚饭,见庭栋推门进来,亲热的打了声招呼:“栋儿来了,留下吃晚饭吧,雨儿在自己房间看书呢。”
庭栋说了声:“不了,阿姨,妈妈都做好了,我去看看雨儿。”说着就向思雨的房间走,常来常往看惯了,侯淑芬也未格外客气。
思雨斜倚在床上看一本黄旧的老书,庭栋知道,那是一本东周列国志,雨儿对历史很感兴趣,声言将来要报考大学历史系,做一名女向蓝教授那样的女学者。
庭栋知道,她希望自己能像老师阎教授那样也能成为学者,那样他们就可以做一对学者夫妻,享受桃李满天下的尊荣。
可是,庭栋也明确告诉雨儿,自己不想走老师的路,男人更应该在厮杀和拼搏中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雨儿并不反对,只是温柔地看着他说:“无论你做什么,只要能守在你身边就是雨儿最大的快乐。”
她经常这么说,每次说完,庭栋都会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亲吻着她的秀发。
她很享受这份安宁与温馨,希望这一切都能化作永恒。
庭栋走过去,坐在雨儿的身边,把她的头搂过来放在自己的肩膀上。
雨儿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她今天看起来有些慵懒,庭栋感觉到了,轻声问:“雨儿,怎么了?不舒服么?是不是生病了?”说着,把嘴唇贴在雨儿的额头上使体温,“嗯,好像是有些热。”
思雨把头在他肩上蹭了蹭说:“别瞎说了,人家没生病,就是来事儿了?”
庭栋一愣,“来事儿了?什么事儿?”
雨儿“扑哧”笑了,“傻瓜,什么事儿?人家大姨妈来了,不爱动么。”
这次庭栋听明白了,他也笑了,抚摸着雨儿清秀的脸颊说:“我忘了,我的雨儿是大姑娘了,要是在古代可以成亲圆房了,然后给我生一大堆女儿、儿子,嘿嘿!”
雨儿这次没有反驳他,也没有娇嗔,而是顺着他的话接着说:“你教他们读书、写字、绘画,我教他们女红、针黹、绣花,儿女绕膝,花前月下……”
她陷入了美好向往之中,停了一下,她莞尔一笑:“可是现在不行了,我们国家人太多了,所以要实行计划生育,我们也只能要一个孩子。”
说完,才猛然醒悟,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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