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琴忽然抬起头来,笑了:“你真怕我告诉姐姐呀,傻瓜,我不会的,我还怕姐姐骂我勾引姐夫呢,嘻嘻!去,到沙发上坐一会儿,我换了衣服给你泡杯茶醒醒酒,我前两天刚买的碧螺春,你尝尝怎么样。”
宋成龙站在那里没动,他有些犹豫,今天是个把雅琴拿下的好机会,他知道,雅琴其实已经动心了,一个正当年的女人,将近一年没有得到男人的滋润,内心的渴望可想而知,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印象一直不坏。
而且骨子里雅琴和她姐姐一样不是个坏女人,还有些自傲,不会随意的和不相干的男人上床,所以这段时间仅从生理角度里来说,对她都是一种煎熬。
可是,他一直奉行一个原则,兔子不吃窝边草,不食窝边草不好吃,是窝边草太显眼了,一旦动了窝边草就可能给自己带来风险,那就得不偿失了,所以,他虽然好色,市政府机关的那些大姑娘小媳妇他一概不招惹,因为一旦传的沸沸扬扬,会直接影响到他的前途。
他也是农村孩子出身,靠推荐上了工农兵大学,一步一步爬到今天这个位置不容易,他不能因为女人把自己给毁了。
而且,他从来没有缺少过女人,主管着一个区的文教、卫生两大块,年轻有紫色的女教师、女医生、女护士太多了,现在的女人又大多开放,只要自己答应了人家的条件给办到了,一般不会有啥后遗症。
在区委区政府的两套班子里,年仅四十岁的宋成龙还算是年轻干部,长得也不算难看,所以很多没有背景又很虚荣的女人都以能和他春风一度为骄傲。
当然,这里面也有例外,比如那个金刚山饭店的老板娘朴贞子,说什么就不买他的帐,弄得他心痒难耐,差点变成了强奸犯,也多亏了那个张玉忠给摆平了。
现在想来,也多亏了能及时摆平,不然说不定其下场也和张玉忠差不多,以周庭栋那小子和朴贞子的关系,和他的狠劲儿,绝饶不了自己。不过说实话,那小娘们也实在是太风骚了,长得好,身材好,说话好听,气质也不错,是他所有见过的女人中出类拔萃的,不然,他也不会为她神魂颠倒,以他副区长的身份竟然做出了那样荒唐的事情来。
至于雅琴这颗窝边草,他也惦记好久了,可是一直迟疑着不敢下手,以前是碍于不知道人家的心思,现在他又怕瞒不住自己的老婆,到时候如果弄得家里鸡犬不宁可就得不偿失了,如果后院起了火,自己的前途也就堪忧了。
还有女儿雯荔,如果知道爸爸和小姨上了床,她会怎么看自己呢?会不会真的不认了自己这个爸爸?
宋成龙正坐在沙发上胡思乱想,处在矛盾之中,突然,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放在了自己面前的茶几上。顺着那只茶杯向上看,是一只细长粉嫩的小手,再往上是一条白皙的玉臂,裸漏的双肩、修长的脖颈、饱满的双峰、挺/翘的丰臀,若隐若现,一张似嗔似喜的脸庞。
宋成龙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了,雅琴换了一件粉色吊带的真丝睡裙,鼓胀的双峰几乎有大半个露在了外面,一望可知里面是真空,就连下身也看不出有穿着内裤的痕迹。
太香艳了,比什么都没穿还要诱人,正常情况下,这身打扮只可能出现在一个男人面前,那就是自己的老公。
宋成龙强子忍着把雅琴抱进怀里的冲动,深吸了一口气,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立刻烫得深吸了一口凉气,他忘了这茶是刚泡好了的,是因为他太紧张了,紧张的几乎不能呼吸。
以往夏天的时候他也不是没见过小姨子在自己家里穿得很少的时候,那时候也曾经引得他心猿意马,可是无论穿的多么少都会穿着内衣,而且家里还会有别人,一般妻子都会在场。
今天不同,只有两个人,而且虽然夜未深,但是人很静,两个孩子睡了,客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离得又如此近,尤其是刚才雅琴低头放茶杯的时候,整个胸/乳差不多都露了出来,让他又怎么能够自持,他又不是柳下惠。
见他两眼发直,急急地喝了一口茶又被烫了的窘迫样子,雅琴不由得捂着嘴“嗤嗤”的笑的花枝乱颤:“看你那傻样,像要吃了我,怎么样,人家这家睡衣还好吧,这可是买了以后我第一次穿给别人看呢。”
说着雅琴原地转了一个圈,然后双眼定定的看着姐夫。
宋成龙苦笑着摇了摇头,接着又点了点头。
雅琴似笑非笑的说:“你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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