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一条白色的人影一晃,站在了王思雨身边,原来是离她们最近的尚童彤率先出手了,她也和庭栋练过擒拿,虽然力气没有男生那么大,身手还是很灵活的,乘那个把手搭在思雨肩上的二十三四岁的年轻人不注意,结结实实的抽了他一个大嘴巴。
那人恼羞成怒,一把抓住童彤的手臂,另一只手竟然邪恶的摸向童彤的胸部,脸上带着邪恶的笑容,动作灵活,一气呵成,看样子也是一个练家子。
只是他并没有得逞,他的身侧,飘过一个鬼魅一样的身影,没有理会那只伸向童彤的的魔爪,而是攻其必救,直接锁喉。
阎蓝帆的动作更利落,而且有些阴柔,这和庭栋的大开大合的动作有很大区别,和他的个人性格有很大关系。
那人本来没有太在意阎蓝帆,一个小毛孩子罢了,可是那只手来的太快,太凶狠,让他不由得不相信,如果不及时采取措施,很可能被捏碎喉咙,命丧当场。
他赶紧放开童彤,两只手同时回援,一只手迎上蓝帆锁喉的那只利爪,一只手直捣蓝帆的胸腹之间,去势如电,蓝帆不敢大意,屈膝向前攻击对方裆下,熟料,那人一侧步就化解了下三路的攻击。
两个人打了个棋逢对手。
那边,庭栋也出手了,立掌如刀,一掌就将那个叫郝梦言的搭在雯荔肩上的那条胳膊砍得耷拉下来,显见关节已经断了。
郝梦言立刻发出杀猪般的痛呼:“哎呀,二哥,快来救我。”
那边的二哥听见叫声,一失神,被蓝帆一个扫堂腿撂倒在地下,随后一只脚踏在了他的胸口。
这时,五十几名武警迅速包围了这里,周围所有的人,都被围住了。
一个年轻的中尉军官高声喊道:“大家不要乱动,闹事的人把双手放在头上,蹲下。”
却没人理他的茬。
中尉走进人群,看到蓝帆的脚踩着的人一眼,诧异的说:“怎么回事,郝参谋,你被这个中学生打趴下了?”
好参谋满脸通红,也不出声。
中尉大声对蓝帆说:“我命令你马上放开他,否则我将执行军法,被你踩着的这个人是省武警总队的中尉参谋,你要为今天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中尉嘴上说的严厉,看向郝参谋的眼神中,却明显带着嘲讽和不屑。
旁边的尚童彤急了:“你们当兵的讲不讲理,这两个人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调戏我们两个女同学,这个什么郝中尉又企图要摸我的胸,我们就不能还手么?你们还是军人吗?简直是流氓。”
然后转身面对被围的群众,大声说:“各位叔叔阿姨、哥哥姐姐们,你们都看见了,给我们评评理。”
周围的群众也大声说:“对,我们都看见了,这个姑娘说的对,我们都可以作证,是你们当兵的先调戏人家女孩子,人家同学才动手的,还军人呢,连两个学生都打不过,丢人啊。”
众人议论吵吵嚷嚷,纷纷指责郝氏兄弟。
此时,蓝帆已经抬脚放开了郝中尉。
姓郝的中尉恨恨的瞪了一眼阎蓝帆,走到郝梦言跟前,查看了一下他的胳膊,凭他的经验判断,弟弟的胳膊已经在关节处断了,即使接上,也很难复原了。
他怨毒的看了一眼站在旁边气定神闲的周庭栋一眼,转身对着中尉说:“程昊天中队长,我弟弟的胳膊折了,总要有个说法吧?”
“你想要个什么样的说法呢,郝梦宇参谋?你刚才也看到了,群众的说法可是对你们很不利呀。”看起来,这位姓程的中队长根本没想给他这位同僚兼战友留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