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她没有再逃,不只是因为腿上有伤想跑也跑不了,而是她记得,昨天晚上自己疼得要死,是这个成天被她吼着暴君的人一直拥着自己。他拍她的背,揉她的发,哄着,安慰着。
在他的怀里自己是那样的安心,那样的踏实。
可是……
这古代实在是太郁闷了啊!没有强效的止痛药,害她遭了那么大的罪。真是疼死了疼死了!
感觉到拥住自己的人动了一下,陶菲立马将眼睛闭上。这样子相拥而眠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还是有些尴尬啊!
夏候墨偷笑,知道她已经醒了好半天,但也不去戳穿她。
看了看天色,该上早朝了。于是起床,冲进浴房里自己更衣净面。再出来时,已然一身龙袍。
说起来,屋子里引了这么一眼温泉进来还真是不错的。至少可以随时随地沐个浴,也不用指使人备水。红衫绿柳也算聪明,早在昨晚就在外间儿给夏候墨准备了龙袍。
一切准备就绪,临上朝时,还将床上假睡的人搂在怀里亲了一下。
陶菲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偷香的人忍着心头闷笑迅速奔出了去。
人前脚一走,陶菲马上又把眼睁开。手不自觉地抚上额头,刚刚被亲过的地方还留有余温,很暖很暖。
“我真是有毛病了!”陶菲很郁闷,“那个人不应该是我的克星吗?我不是很讨厌他吗?搞什么啊!陶菲啊!意志!意志要坚定啊!”
“娘娘!”红衫一脸黑线地站在床榻前,“您这是干什么呢?”
“呃?”陶菲吓了一跳,一偏头,见红衫正站在一边好笑地看着自己。“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皇上刚走奴婢就跟进来了呀!娘娘您这是干什么呢?自个儿叨叨咕咕的。”红衫一边说着一边自顾地去查看陶菲的伤腿。
陶菲也跟着试动了动,很奇怪的,居然不大疼了。
“怎么回事?”她一愣,问向红衫,“昨天晚上疼得要命啊,怎么这会儿竟可以动了?”
“咦?”红衫也奇怪,“不对呀,太医明明说最少也要一两个月才能好的,怎么您现在就可以动了?还疼吗?”
“疼!”陶菲点点头,“但是疼得不厉害,可以忍受。”又动了动,“不像是那么严重啊!哈哈!”发现自己的腿好得快,陶菲又乐了,“那位太医同志一定是个庸医,要不然就是我陶菲太禁摔了。一两个月,要真是那么久才能好,我估计我就要疯了。”
由着红衫舒服她用柳枝刷过了牙,又洗了脸,这才重新坐回床榻。
“看来真是太医看错了!”红衫见她虽然还是一瘸一拐的,但至少可以走动。
“绝对的误诊!”
“陶陶啊!”两人正说着,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随即,屋外头便又有下人的声音传入耳:
“奴才叩见尘王爷!”
“夏候尘?”陶菲眼一瞪,那个不正经的王爷形象又在脑海中浮现。“他来干什么?”
“当然是来看望我的陶陶喽!”人随声而入。
“有你这样的吗?”陶菲一脑门子火,“进屋连门都不敲一下,我还没起床你就往里闯!”
“冤枉!”人声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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