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陶菲哑口无言。
是啊!说起来,她凭空出现在这皇宫里才是更奇怪一些吧?既然如此……
“那我们来做个交易吧!”她头一仰,却又马上低下。
该死,怎么会有些晕呢?脸颊也热热的。刚才醒来就觉得混身都不舒服,想要挥拳去打那暴君,似乎都使不上力。
使劲儿眨了眨眼,好不容易定下神,再扬高了声音冲着夏候墨道:
“交易就是我不问你为什么到我房间又爬到我床上来,你也不要再问我为什么会出现在你的皇宫里,怎么样?”
夏候墨摸摸鼻子:
“好像这样朕比较吃亏,万一你是个刺客,那朕岂不是会很危险?”
“哎哎你有病啊!”陶菲要气死了,“都告诉你多少次了我不是刺客不是刺客!哪哪哪!你见过哪个刺客会在别人的地盘上睡得这么死?你见过哪个刺客会让你这么轻易的就摸上她的床?瞅你长得挺精明的样子,怎么就有点缺心眼儿呢?”
夏候墨苦笑,这女人还真是……居然说他缺心眼儿?
“你快点走哦!”陶菲支撑着越来越痛的头指向夏候墨:“再敢在本姑娘的房间逗留,我就,我就要打你了!”
话说得狠,可是样子却一点儿都没有震慑力。
夏候墨奇怪地看着她发红的脸颊和一点点向床榻上歪去的身子,终于发现了不对劲。赶紧冲上前去将她抱住,担忧地道:
“喂!你怎么了?”
“你不要抱着我!”陶菲无力地推着他,声音却已经开始微弱。“好难受哦!”终于投降,开始寻求帮助。“暴君,我的头好痛,好难受好难受啊!”
夏候墨眉头紧皱,伸手探上她的额头,果然,这家伙在发高烧。
“你受了寒,快躺下!”将怀中之人平放回床榻上,再扯过被子将人整个儿包住。随即,一下一下地顺着她的发,声音轻柔地道:“乖,你是掉在湖里的时候受了凉,乖乖地再睡上一觉,朕会叫御医来。放心,很快就会好的,很快就会好!”
依稀间,她好像又回到了刚才的梦里,又回到了爸爸妈妈的怀抱。
那怀抱还是与之前的一模一样,那么温暖,那么舒服。
“妈妈,抱抱我……”她出声呢喃。
夏候墨一怔,“妈妈”是什么意思?他不懂,但是听起来好像是与她很亲近的人。
伸手揽住她,心头略有一丝不快扬起。但见其抓住自己的手将红扑扑的脸蛋紧紧地贴过来时,还是自嘴角泛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