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族山脚,奢华的马车,刚预进山之际,车厢内忽然传出一声邪肆的声音:“且停下,有人来了。”
云旭与云玲当即戒备,云族的入口是龙华大陆的绝密,除了本族人,几乎无人得知,若是有人尾随他们,发现了进入云族的入口,他们万死难辞其咎。
“少主。”来人几乎是不眠不休日夜兼程才终于追上了云井辰三人,身上依旧穿戴着那夜的夜行衣,额头上隐隐有热汗落下。
他单膝跪地,惶惶不安地禀报道:“云十一有负少主所托,被她发现了。”
这个她指的是谁,连云旭与云玲也能猜到。
“不怪你,”云井辰似乎并不意外,“以她的警觉,发现你只是时间的问题。”
少主,所以您是故意的吗?您知不知道,属下差点死在那女人手里?
云十一不停地在心里编排着,满腹委屈。
“她可有说什么?”云井辰慵懒地靠着车厢,火红的衣衫裹身,胸口的衣襟微微敞开,露出春色盎然的胸口,白皙的肌肤犹如羊脂,柔嫩、润滑,让人恨不得扑上去狠狠咬上一口。
云十一吞吞吐吐地说道:“她说,不需要属下的保护,让属下滚。”
“哈哈哈哈。”云井辰笑得死死抱住肚子,彻底破功。
即使是跟随他多年的云旭兄妹,也未曾见到过,他如此开怀的模样。
“不愧是她,这种话,也只有她胆敢说出口。”真不知道该说这女人胆大,还是说她狂妄,世人巴不得有云族的死士在旁保护,独独只有她,将这天大的好事当作麻烦,避之不及。
可她越是这么抗拒,云井辰想要捉弄她,想要接近她的念头,就愈发加深。
“既然她已经说了,你就回族里,自行领罚。”云井辰倒也没有为难云十一,爽快地说道。
“是!”云十一长长松了口气,他原本以为这次不会轻易过关的,没想到,只是回族里领罚。
比起肉体的责罚,他更惧怕少主层出不穷的整人手段。
“对了,既然她不喜欢你跟随,就派云十二去。”
云十一离去的背影猛地一顿,忽然间有些同情云十二这个木头疙瘩。
摊上这种任务,他大概会崩溃吧?
“回了。”云井辰解决完暗卫的事,低声吩咐道。
很快,等到他解决完族里的要事,他便去京师寻她。
这么一个让他负有强烈兴趣的女人,他可舍不得轻易放过。
正在房间里修炼的凌若夕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喷嚏,她睁开眼,神色略显古怪,自从修炼玄力,她生病的次数屈指可数,怎么会好端端的,在这炎热的初夏,无缘无故打喷嚏呢?
“娘亲,够了没啊?宝宝好累。”凌小白幽怨地祈求声,从院子里传来,他正以金鸡独立的姿势,站在碧池中央的一颗石头上,享受着日光浴暴晒的销魂感觉,双手伸平,身体有些摇摇晃晃,看上去,随时有掉到池子里的可能。
但每每在危机关头,他又总会惊险地逃开,真让人替他捏一把冷汗。
“你的平衡力还不够,还要继续加强。”训练起儿子来,凌若夕脸上再不见了平时的没心没肺,换上了一种足以称之为冷酷的表情,看着凌小白时,眼里再没有任何为人母者,该有的温情,只剩下浓浓的严厉。
就像是在教导自己学生的教官。
“可是,宝宝已经足足站了快两个时辰了。”凌小白越说越委屈,嘴巴一瘪,快要落下泪来。
“一滴眼泪多加一个时辰,你若是想哭,大可哭个够。”凌若夕毫不留情地说道,凌小白以他的亲身经验保证,娘亲她从不拿这种事开玩笑。
即使双腿麻木得仿佛不再是他自己的,但从头到尾,凌小白也没有叫过一声痛,一声苦,顶多只是发发牢骚,凌若夕看在眼里,心里说不自豪那是不可能的,只是这话,绝不能告诉凌小白,不然,他的尾巴必定会翘到天上去。
等到凌小白终于从碧池内结束坎坷的锻炼时,整个人近乎虚脱地倒在一旁的地上,连动一根手指的力量也没有。
“姐姐。”院子外,忽然传来凌雨涵柔弱清脆的声音,凌若夕浑身的气息瞬间收回,仿佛方才那个可怕的冷酷女人从来没有出现过,她用脚尖戳了戳地上装死的儿子,指了指房间,示意他立马圆润的滚进去。
凌小白慢吞吞从地上爬起来,又慢吞吞挪步到房间中,只是短短数步的路程,却仿佛耗尽了他的心力。
“有事?”凌若夕直接堵在通往院落的拱形月门前,挑眉问道,神色波澜不惊,丝毫察觉不到她的真实情绪。
凌雨涵略显难为情地开口:“是这样的,今天下午在护国寺的后花园,名门小姐将前去参加一次赏花会,姐姐你第一次回到京师,自然不能错过,我是特地来想要邀请你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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