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相拥着吻得热切,但逐渐的,我便发觉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连带看着我的眼眸都沾染上了一丝情%欲之色。
他一边吻着我的脖子,一边问我:“可以吗?”
其实在他问出这一句之前,我心里已经隐隐的有了预感,有点忐忑,但更多的是害怕。
上一次张慕越风卷云残地在我的哭声中不管不顾要了我,醒来后他早已人去楼空,但身上的酸痛却是痛得我好几天都没缓过来。
在大学我选修了一门女大学生心理生理健康的课程,当时选修课的老师曾介绍过处女膜。关于“性”这个话题在课堂上一直比较敏感,但老师却对班上的女生直言不讳。在课堂上,我知晓其实处女膜分为三种形态,有一种其实第一次进去是不痛的,一种稍微痛些,最惨的一种则会痛到整个人像撕裂一般。当时未经人事的我还在暗自祈祷,希望自己会是第一种,但经过上一次的身体摩擦,张慕越进去的那一刻我感觉整个人痛的就像去鬼门关绕了一圈。
我知道第一次会很痛,可我却没想过竟然会这么痛。尽管我这人打小就活得跟汉子似的,挺粗糙的,但怎么说也是我那逗比老爸“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的宝贝闺女,生怕哪里把我磕着碰着的,养的我骨子里还是带着几分娇气。
我本来害怕地想要拒绝,不想再去承受像之前那般的痛楚,但看到张慕越灼热而渴望的眼神,我还是不可抑止地沦陷了,微微点了点头。
我能感受到张慕越眼眸中闪烁的惊喜,像一团蓝色的火焰在眼里燃烧。他将我打横抱到了办公桌上坐着,桌上的一排文件随之“哗啦”一声被扫落在地,原本手上提着的晚饭早已被随意放到一旁,他的手急切地将我的衣服往上拉,我有些羞涩,撇转了脸不去看他,只感觉上身忽的一凉,外衣和内衣都被他褪到了最上面。
我的身子忽的瑟缩了一下,不单是因为冷,更多的是因为害怕。
本是非常轻微的一个动作,但却被张慕越察觉到了,他停下了正在进行的动作,脱下他的西装裹在我赤%裸的身子上覆盖着:“冷吗?”
“没有,我……我……”我支吾了半天,红着脸小声地说了一句,“我有点害怕,上次有点疼。”
他双手捧着我的脸,站着的身子比我坐在高高的办公桌上还高上一截,眼里是满满的心疼和歉疚:“对不起,上次弄疼你了。”
我摇了摇头:“我没事,后来就不疼了,真的。”明明一开始面上装作云淡风轻,但之后或是因为想到了上一次的场景,眼里忽然就闪现了泪花。
那一次张慕越看到我跟连清在一块,该是真的生气了,当时他眼里的阴鹜和愤怒,我至今仍心有余悸。
“对不起。”他低头吻着我眼角的泪,慢慢将我身上被拉起的衣服一点点重又拉下,声音带着磁性的温柔,“我们慢慢来,等你真正接受我了,我们再来,好吗?”
我小心翼翼地维持着这段感情,即使如今看到张慕越眼眸中一闪而过的晦涩,我都感觉整颗心脏忽的一颤。
我连忙讨好般主动迎上张慕越的唇,手扶着他的腰,探寻着他的唇。他本就欲火难消,这会子我如此主动,他很快又被我撩拨起兴致,搂着我腰的手愈加用力,在一片旖旎缠绵中褪去我的衣衫……
“小逗,什么时候想到要来找我的?”
张慕越忽的无厘头地问了我这么一个问题,我虽是有些不解,但还是怔怔地看着他回答:“早上起床的时候临时决定的。”
他的问题愈发变得奇怪:“坐车的时候人多不多?坐久了车是不是很累?”
我顶着疑惑说道:“人倒是不多,坐车时间不算长,其实也不怎么累。”
“买的什么晚饭?好香啊!”
“我买了刘记新出的……啊——”我的话刚说到一半,嘴里剩下的几个字该没说出口,身下却忽的顶入了一阵灼热,猝不及防只见我尚未感觉到痛楚,却发现张慕越已经进入了我的身体……
我到现在才发现他刚刚那么奇怪地问我问题,不过是为了让我放松。渐渐地,当我的身体不再那么排斥的时候,张慕越尝试着慢慢动了起来,额上的汗水淋漓,他喑哑着声音对我说道,声线之间充满了魅惑的色彩:“乖乖的,我会慢一些,痛就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