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
整个人似乎置身一片海洋,浮浮沉沉。
我在一片晕眩和燥热中睁开惺忪的双眼,极目是遍地凌乱的衣衫,和身边躺着的一个男人!
男人紧闭着双眼,呼吸间甚至还能看清鼻翼下的小绒毛,虽然沉睡着,但不难辨别是个五官清俊的帅哥。他*着上身,精壮而紧实的肌肉颇为惹眼,我伸手抚了上去,将手覆在他的腹肌上面,重又缓缓闭上了双眼……
做梦还能梦到一个极品男人,看来老天爷对我还真是厚待的可以啊!
我极尽可能地占着便宜,反正是在梦里,不占白不占,但覆在腹肌上婆娑的手忽的被人一手抓住,我挣扎着想要挣脱,却始终挣脱不开。
“小逗,小逗?”
这个声音好熟悉,怎么那么像是张慕越的声音?
在睁眼看到张慕越的一刹那,我整个人瞬间就清醒了!
尼玛,这居然不是梦,这居然是真的?!
我居然跟张慕越躺在了一张床上?!
我眨巴眨巴看着遍地凌乱的衣衫,再眨巴眨巴看着*着上身的张慕越,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算是酒后乱性吗这算是不伦之恋吗这算是我陆小逗英名一世最后还是被强了吗?”我一连串话说下来都不带个停顿,足以证明我此时是多么丧心病狂,啊呸,是有一万只草泥马丧心病狂地从我心头奔腾而过……
“你是琼瑶奶奶上身了吗?”万年冰山张慕越同志在听到我的这句话后,看着我只有扶额整个动作了。
我撇着嘴眨巴着眼睛,仿佛再多眨巴几下,眼泪就能从眼眶里掉出来:“我的心好痛好难过好纠结!”
淡定的张慕越看着我都快暴走了:“你别搞得一脸好像我拐了你,然后强奸了你的模样好吗?”
难道不是吗?!
我疑惑地看着张慕越,盯着他*的上身和精瘦的几块腹肌,强忍住流口水的念头,怯生生地问道:“那你为什么不穿衣服?”
张慕越无比严肃地看着我:“昨晚某个酒鬼吐了我一身,现在被害者衬衫正在洗手间躺尸。”
“呵呵,这一点都不好笑。”反正无论如何,我是不会承认我就是他口中所说的那个酒鬼。
我还不待问他为什么不重新找件衣服穿上,张慕越已经全盘再现了昨晚的场景。
他原本是想送我回住的地方,但我醉得神志不清,他打花吹雪的电话又打不通,最后只能作罢把我带回家。刚一进门,我就直接吐了他一身,这对于有着轻微洁癖的张慕越来说,他没动手揍我还真是万幸。他刚清理完毕,就看见我自个儿脱了外套在床上躺尸,本想帮我盖好被子,但没想到我一碰到他的身子就不肯撒手,直接像八爪鱼一般扒着他不让他走……
于是,就有了一大清早最开始的那一幕……
张慕越无比诚恳地说道:“你放心,虽然你喝得不省人事,但我什么都没做。”
我怒目瞪着他,完全就是一女流氓:“你还是男人吗你?我这么一如花似玉的姑娘喝醉了被你带回家,你居然一点禽兽的事都不干,你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他无奈地上下打量着我,不禁笑出了声:“如花?确实挺如花的。”
“你!”
张慕越信誓旦旦地保证:“放轻松,下次碰到这种情况,我一定干禽兽的事。”
“你想得美,姑娘我这么冰清玉洁,岂是尔等刁民能染指?”
“……”
僵持了一会后,我因宿醉愈发觉得头疼,看了看墙上挂着的钟显示时间还早,还能小睡一会,直接伸脚踹了踹他:“你下去,我再补个觉。”
“这是我的床。”
我指了指远处的沙发:“难道那不是你的沙发吗?你不能厚此薄彼,沙发会哭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