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水月凭心而论,实在想见一下这个情敌,到底比自己好在哪儿,敢公然做三,岂有此理?但当蠹主提出来要一起去的时候镜水月却犹豫了,那份勇气还是打了退堂鼓,朝四周看了看,睁大眼睛道:
“你要我和你……”
蠹主了头,镜水月瞬间神经短路,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那是勇气和畏惧的较量,最终镜水月还是以超人的勇气打算会会这个传中的司马燕如。
镜水月之前从未想过会和这样的一位人物正面“交锋”,这会儿倒有措手不及,她也设想过很多的画面,比如两个人最后言语不合起了冲突,这要是传出去必定新闻头条,题目应该拟成:“仙灵幻境仙子和幽冥界郡主因感情纠纷发生肢体冲突“,这实在耸人听闻,镜水月的手在眼前挥了挥,打破了这个极其猥琐的幻想,她自我估计也没那么不要脸,感情这东西那是两个人的事,仅限男女双方,你两个女人一块撕撕打打算什么样子?好像很徒劳。
嘉良的世界开始复苏,他在莲池中浸泡着,这里的莲池一年四季香气扑鼻,莲花永不凋落。嘉良的上半身**着,盘腿坐在莲池上方,四周围香气缕缕飘来,嘉良所坐的位置正是莲池中央,那些扑鼻的香气汇集而来,成为一股无可抗拒的力量,融入嘉良的身体,嘉良的脸色渐渐有了好转。而一个人也为嘉良的好转而欣喜不已,这个人就是司马燕如。
司马燕如一直守着嘉良,每一天都是如此,最近她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嘉良的身体里面好像时常会发出一些声音,这种声音像是婴儿的啜泣声,她不确定,但是她一直守着嘉良,她知道当这个人醒来的时候他需要一个人来照顾,即便自己在嘉良的心里算不上什么亲人,患难见真情,她只是在做自己该做的,愿意而已。
很快这种现象引起了司马燕如的关注,因为婴儿的声音愈加明显,有时候还会哭,有时候会笑,司马燕如听来,清晰可闻。司马燕如以为出现了什么突发状况,跑来问五缘禅师,五缘禅师闭着眼睛,打老远就听到了司马燕如的脚步声,接着就听见司马燕如道:
“请问禅师,嘉良的体内怎么会有特别的声音?这两天越加明显!该不会发生什么事了吧?“我们都知道和尚这一职业最忌讳的就是六根不尽,至于五缘禅师,那可是再老道不过的人了,他那表情就好像天塌下来他都能用秃头住,老当益壮者,当此人也!
只见五缘禅师温和一笑,眼睛依旧闭着,道:
“世间万物,本来各有主,该走的注定会走的,该留的,不管发生什么都都不会离开,学会放下,学会承担!““禅师所指的是?““至于少侠的那种情况很正常,不要引以为意,一切都会来的!“完之后这位老禅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死一般地归于沉默。
有一天司马燕如会懂得禅师的深厚用意,可是她并不后悔,有的东西选择了就必须得义无反顾地走下去,没有回头路可走。
之后的几天里,还有更奇怪的事发生。
这天司马燕如刚刚起来,看了看莲池四周,徜徉在这花香四溢的地方,真不失为一种享受,司马燕如飞跃起来,腾起身子到了嘉良的面前,嘉良的面色比昨天好了很多,她也很欣慰,定睛望着嘉良的眼睛,这时候嘉良的眼睛翻动了一下,司马燕如入神的眼神立马精神起来,自言自语地道:
“怎么?乐文哥哥,你醒了?“嘉良没有出声。
司马燕如自以为日夜守着嘉良,产生了幻觉,拍了拍额头,道:
“哎吆!我这是怎么了?老是胡思乱想!“司马燕如看着沉睡中的嘉良,甜蜜的笑了!
“啊奥——“一个打哈欠的声音。这下司马燕如吓到了,惊魂不定,一摆袖子,向后飞去,在距离嘉良三尺多的地方,打量着嘉良,嘉良道:
“谁啊?刚才跟我话?“一个孩子的声音,司马燕如晃了晃脑袋,神马情况,我这梦做的也太离谱了吧?
“呃……“司马燕如完全没有准备好以怎样的方式和这个声音打招呼,让她了解自己没有恶意。
“呃什么?哎——姐姐!““什么姐姐?““看你这么大岁数就该是我姐姐!““好,暂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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