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这样,日复一日,一晃就过去了好长时间,当有一个狼兽报道遇见一个长相奇怪的不明来客并且被其所伤的时候,凤岭有了某种预感,他觉得这个人没准儿就是自己的姐姐镜水月,他自从上山之后没有丝毫放松寻找姐姐的进程,它甚至号召所有狼兽来寻找姐姐的下落,只要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有什么奇怪的来客经过山头就要立即向他回报。凤岭又差谴了另一个精明的狼兽去到周围所有的村村镇镇,甚至长安的每一个角落都要去探查。功夫不负有心人,果然镜水月的住处被狼兽盯了下来,最后报告给了凤岭。因此才有了凤岭探访镜水月的这一段落。
镜水月听完弟弟的讲述后,有一种很强烈的震撼,她觉得弟弟通过这个经历已经长大了很多,他的灵力也增强了很多,这让镜水月很是庆幸,镜水月把自己的经历也给凤岭复述了一遍,凤岭对镜水月道:
“姐姐!要不你就搬到山里来住吧,我觉得在长安这个人堆里你不太安全,好歹山里还想有很多狼兽能替咱们打探消息,等有了岳大哥和华叔的消息之后我们再去幽冥界也不迟啊!”
镜水月用心思考了一下,道:
“其实我在长安挺好的,长安毕竟是大地方,要是有他们的消息我也能很快知道,不过有时间一定要到你称王的地方去看看,一定过得是逍遥自在啊!”
“什么逍遥自在,都在忙着找你们,我每天都是心急如焚,焦头烂额!”
镜水月笑了笑,道:
“不如你先随我去一下嘉府,把你介绍给嘉良认识认识,不然你以后突然造访我看会吓死他们的!”
凤岭本来也想看一下姐姐住的地方安全不安全,于是就答应了。
镜水月和弟弟凤岭很快就来到了嘉府,这是嘉良刚回到家吃完饭,听镜水月不在房间里面,怀疑出去溜达了,也没放在心上,只是招呼下人叫另备了一份晚饭,以等镜水月回来吃。嘉良闻听镜水月带着一个长相和她一样奇怪的人回来,顿时有好奇和多虑,他没有让时间只供自己胡思乱想,快步走到后院镜水月的房间,隔着窗户贴着耳朵听了听里面的动静,这才开始敲门。镜水月一听是嘉良,赶紧开了门。嘉良走了进去,直着眼神问道:
“请问这位是?”
“我弟弟凤岭,给你们介绍一下!”着又指着嘉良:“这是这府上的公子嘉良嘉公子,是个饱学之士!琴棋书画无一不通!”
嘉良这会儿竟也谦虚起来,抱拳:
“岂敢岂敢!生嘉良,字乐文,一介书生而已,幸会!”
“幸会,嘉良兄!”凤岭也客气地道。
嘉良便和凤岭攀谈起来,两个人聊得像老朋友,让镜水月大吃一惊,嘉良论及经史子集,凤岭竟也能附会,镜水月暗暗想:真是相见恨晚哪!”
嘉良道:
“今天真是一见如故,也好,就陪大家多聊一会儿,反正我也没什么重要的事!”
“你不是要挑灯夜读的吗,今天不学古人了?不去挑了?”镜水月故意挖苦道。
“没想到嘉兄还有这兴味?真是好啊!晚上读书一般都能记得下,而且记得牢!”
“什么记得牢,他那纯粹就是Lang费灯油,白天游四方,晚上借油补裤裆!”
嘉良的一儿破事被镜水月无情的爆了料,极其不爽,道:
“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我们这叫做刻苦,古人早有‘头悬梁、锥刺股。’之,这可是刻苦读书的典范,不是‘补裤裆’,呵呵,只有你们女人才愿意晚上‘补裤裆’,这读书可不能同针线活相比,针线活一辈子还是在帷幄之中,读书可不一样,所谓‘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这你不懂吗?”
“这个真还没领教过!我不知道什么东西叫针线活,也不知道什么‘颜如玉、黄金屋’的!”镜水月故意和嘉良抬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