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城区改建的工程历时几个月终于完美落幕,不到几天的功夫几乎全杭州的大到高官富商到贩夫走卒都知道这项工程最后被不是杭州本地且客场作战并不占主场优势的陈浮生获得。
而促成陈浮生获得老城区改建工程项目资格功臣之一的周鹏也早已回到位于凤凰路的周家别墅。自从大儿子周天煌死后一直阴沉着脸的周鹏打从废旧工厂回来后似乎开朗了许多,家族集团里的事务一概不理当起了甩手掌柜一股脑儿的甩给了下手,每天窝在家里不是拾辍拾辍门前的花园就是对着屋里摆着的将近十来米宽的玻璃柜望着玻璃柜里游来游去的彩色热带鱼一发呆就是一整天。
不知是不是因为人之将死所以导致周鹏对这原本厌倦了巴不得快逃离的尘世突然之间又多了一分难以言喻的遗憾和不舍,原本一直在周家不受到待见的儿子周天煌这几天也是格外心情愉悦,很久没有看到父亲脸上笑得这么开心了,外人眼里再憨再傻的他也很享受这一氛围,父亲不用上班会见客人,闲在家里家里不是给大哥的遗像上上香就是心情愉快的哼着调遣开别墅里任职的管家和侍从,掳起薄袖衬衫一人钻进厨房弄上几个菜,爷俩两个谈谈心交交心窝子,人世间最大的快乐也不过如此。
夜幕降临,劳碌了一天的保姆和管家都已渐入睡眠,空旷的周家别墅除了显得太过安静也似乎少了那么一分热闹的万家灯火。
周鹏肩上随意的披着一件睡袍双手靠在卧室里专门开辟出来的阳台的扶杆上,手中着的烟头上燃着的火星一闪一暗在夜深寂寥的黑暗里显得格外醒目。
此时在别墅的右侧,有一道人影似乎并没有受到别墅外围大大十几个监控的青睐,如若无人的趁着月色猫了进来。
一头在黑暗中显得特别耀眼的火红头发的李亢龙深呼了一口气,双手握住别墅侧边的排水管左脚蹬在墙上借力打力微微一使劲便向上攀去,却不料被身后不知何时出现的人给狠狠一把给拽了下来,后方的男人并未松手紧跟着大力一扬,将体重接近两百斤的李亢龙甩手对着空地抛出。
李亢龙暗呼不妙身子及时调整,在半空中强行违反引力规则般的逆转壮硕的身体,在地上打了几个滚顺势起身,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血污渍,直到看轻对面的身影,咬着牙念,“陈庆之?”
白马探花陈庆之静静伫立门口冷声道,“不想死,走。”
李亢龙咬牙切齿明知上次是其故意放水,依旧狠下心跺跺脚便欺身上前,陈庆之右脚随意往前一迈,左肩恰巧轻撞在李亢龙的胸口再顺势用力一震,李亢龙倒退而出。陈庆之依旧稳稳如一座门神站立一旁,下盘微蹲左掌伸出欲要再战,李亢龙双眼喷火啐了一口转身果断离去。
良久,陈庆之消失在夜色中,可能也已离去也可能与黑暗融为一体。
别墅正面阳台上,周鹏一支烟抽罢随意弹掉烟头,对着无人的夜空轻声道了声谢,正了正披在肩上的睡衣转身进屋。
第二天清晨,陈浮生吃完早饭坐在休息室里正看着早晨买来的钱江早报收集着对自己有用的消息,却接到自从在韩晓雪生日聚会后变很久没有见面的潘多拉的电话,电话那头的潘朵拉高举自己即将要离开杭州言称对陈浮生依依不舍的大旗,理直气壮的要求陈浮生陪着走马观花的逛一下杭州的景,经过一番实则毫无意义但当事人乐在其中的讨价还价后,陈浮生摇着头败下阵来无奈的挂了电话。
王虎剩露着一口发黄的门牙笑着打趣道,“这丫头按耐不住主动出击啦?”
陈浮生摇摇头无奈苦笑道,“怎么无论任何简单纯粹的事,到了你的脑力里通常情况下都会浮想联翩的构思出一幅他的坚挺挺进她的柔软的画面?”
王虎剩对于陈浮生的批评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笑呵呵反驳道,“没办法,我这人强大也就是强大在这里了。真的,我对这没见过的潘家丫头还是挺感兴趣的。”
陈浮生正愁下午该怎么招架一听这话顿时来了兴趣窜撮道,“要不,下午陪我走一趟。跟着我在杭州舟车劳顿几个月了也没带你正经逛逛,今天这机会就挺不错的。”
王虎剩作一脸感动状那三七分中分头却不受影响的要成了拨浪鼓,在爷心中,当一个恬不知耻的电灯泡所犯的罪过比挖人家祖坟发死人财的性质还来得恶劣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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