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人,就难免会碰到意外。现在作者就碰到了一点意外。所以现在上传的是临时乱字。
事实还没完。但9日14点前应该能够把170和169修改补齐。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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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远把张丹叫到一旁低声商量。
“哎,机会来了。刚才这人,肯定是武林高手。”
“嗯,你怎么知道?”
“他身上的伤口太多了!明摆着的,肯定是经过了一场剧烈的打斗。说不定还是多人围攻。”
“那我们该怎么办?”
“精心照料,治好他。然后他感恩,就跟着咱们了。”
“这个……好像有点太功利了吧?”
“机不可失。这不是没其它办法了嘛。”
张丹迟疑了一下,道:“好吧。”
二人走回蔡邕所在的马车跟前。赵远问:“老伯,到谯郡还有多久啊?”
蔡邕答道:“本来两天能到。现在有了这个病人,要三天。”
赵远道:“老伯,您看这样好不好:您和昭姬妹妹先走,到谯郡安顿下来。我和张丹带着这个病人,慢慢赶上。”
蔡邕道:“不好绝品邪少。你们二人,人生地不熟,遇到盘查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如果把琰儿留下,老夫一个人也侍候不了那么多的牲口。还是一齐慢慢走吧。”
“不是,我是说,这个人的伤口需要尽早的清洗一下。不能就这么往谯郡赶的。”赵远道,“而清洗伤口,会有些耽搁的。”
蔡邕看了看少年,道:“他身上的伤口,多数鲜血已经凝固。清洗。反而会迟缓结痂。”
赵远辩道:“这个,不是。老伯,您看他,满身的泥土,多脏啊。这脏东西要是弄在伤口里面了,外面结痂,里边化脓。肯定会发炎感染的。说不定。还会有生命危险。”
蔡邕虽然不知道什么叫发炎感染,但也能明白赵远所说的意思。故闻言问道:“用得着这么仔细?”
“老伯,这个俗话说: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嘛。我们要么不救,要救就应该救到底呀。”
车厢里躺着的少年,听着赵远和蔡邕说话,敢情是想救自己的。于是插言道:“多谢二位盛情。我有好友。已经叫大夫去了。只须把我放回原地。明日大夫必到。毋须麻烦二位。”
“什么,还要在野地里躺一天?哪怎么行!”赵远有些夸张地道。“无论如何,今日也要把伤口清理了。”
遇到一个稍微大些的人家,众人停了下来。由蔡琰上门交涉。三言两语,谈妥了。
蔡邕被请到堂屋。与主人闲话。赵远则吩咐这户人家的下人做事。
先是烧了好几大锅开水,倒到洗澡用的大木盆里冷却。然后又将灶前的草木灰收集了,装在一个箩筐里。最后还搬了一张条案到院坝。
张丹找这些下人借了把小刀。花了不少力气,在纯净水的瓶盖上弄了个小口。
赵远向蔡琰要了件干净衣裳。蔡琰拿的是蔡邕的。
一切准备就绪。赵远对那少年说:“我们都不是大夫。没有止疼的药物。呆会清洗的时候,会有些疼痛。你身上所有的伤口,就相当于好了之后再来上那么一次。这团布你咬着,会好受些。”
赵远把咬着布团的少年抱上条案。使了个眼色,张丹上前,为少年脱衣。
张丹只弄了几下,那少年就吐掉了口中的布团:“男女授受不亲,换那位兄弟来。”张丹只得停住,不知道如何是好。
赵远走到少年脑袋那边,突然伸手,扇了少年一个耳光,大声喝道:“你是男人吗?不是!你是病人。她是女人吗?也不是!她这会儿是治病的大夫。都生死关头了,还在想什么呢?”转头对张丹做了个手势,“继续。”
别说,这样还真有点震慑力。那少年老实了。只是闭着眼睛,不敢看张丹。
蔡琰也听到了赵远这一嗓子。看着张丹从容不迫地解少年衣服的样子,蔡琰想,自己多半是做不到的。
张丹就这么一直解下去,直到少年光身。
即将光身的时候,远处的蔡琰有些想回避。但想到张丹,自己走了置张丹于何地。也就强迫自己没有走。
张丹抱着衣服走开。赵远上前,用水瓢往旁边澡盆里舀水。然后加一把力,让水带着一定的冲力打在少年身上。这样的方法,有些费水,但可以避免用手揉搓。
好不容易把一边身子冲干净了,赵远没力了。张丹过来,想给少年翻身。试了试,弄不动。看了一眼蔡琰,好像力气更小。也只好干等。
过了一阵,赵远恢复了一点力气相思入骨,总裁的心尖前妻。忙过来,把少年另一边身体冲干净了。
这之后,赵远把少年左肩伤口掰开。张丹则压迫灌满水的纯净水瓶子,让水流从瓶盖开的小口中喷出,冲刷伤口的深处。
张丹不停地指挥:“这边这边。”“上面再翻一下。”赵远听从命令,一会儿掰这里,一会儿掰那里。有时,还把手指伸到了伤口的里面。
“好了,这个伤口完全没有铁锈了。昭姬妹妹,快捧一把灰给它堵上。我们的手都是湿的。”
就这样,忙活了一个多时辰,总算清理完了少年的伤口。
从内心讲,赵远和张丹都是不愿意次日回到原地,去等待少年那位叫大夫的好友的。但如果不回去,不仅在少年这儿说不过去,在蔡邕那儿,也是说不过去的。
马车有书,是不方便动的。张丹和赵远就找蔡琰要了三匹马。并偷偷说明,想要送少年一匹。蔡琰想说什么,但终究什么也没有说。
因为少年有伤不便急驰,张丹和赵远的骑术也不咋样。三人就起了个大早,慢慢回到原来发现少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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