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伍月因为当年跟阮
霖亦的事情被伍家给赶了出来,现在她更不可能回去了,可是又不在自己家,阮霖亦说她回来了,那她一定是在容城。
“去阮霖亦家,她肯定在那里。”
正如苏南晴所料,伍月真的在阮霖亦家。
门被反锁着,站在门外都能闻到一股刺鼻的酒精味,苏南晴的脸色猛的就变的惨白。
月月不会出事了吧?
容景焕二话不说直接就把门给踢开,一打开门那酒精的味道更是浓的让人忍不住捂鼻子,伍月就倒在一堆酒瓶子里,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
“月月?”
苏南晴简直不敢相信刚刚分开一个多月的伍月怎么变成了这样,整个人简直就像脱了形,皮包骨似的。
如果不是那微弱的呼吸声,苏南晴真以为伍月已经死了。
把她扶起来拥在怀里,连一点重量都没有,整个人浑浑噩噩的,苏南晴的眼泪唰的一下就下来了。
“月月,我是晴晴,你醒醒,醒醒啊。”
躺在苏南晴怀里的伍月没有一丝生气,就像一个破布娃娃,任苏南晴如何叫,如何摇都没有半点反应。
“晴丫,你先别晃动她,她这个样子看起来像是酒精中毒,我们先送她去医院。”
苏南晴机械的点了点头,让容景焕抱起伍月去医院。
一路上苏南晴都握着伍月的手,不停的哽咽说不出一句话,原来那个的容光焕发,魅力四射的伍月竟然被情伤成了这样?
伍月你真是太傻了,那个男人有什么好,既然他选择了他的家族,那就是他不值得你这样为他付出,不管是两年前,还是两年后。
一直到送伍月进了手术室,苏南晴的身子都不停的颤抖着。
爱情是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情感,有情有欲的人谁也无法避免。
有些人可以及时的抽身出来,而有些人却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阿景,伍月她不会有事的吧?”
紧闭的手术室门就像一堵死亡屏障,守在门外的人翘首以待,而里面的人如果无法逾越过那道坎那便只能留在里面出不来。
苏南晴的心紧紧的被揪在一起,她不敢深想,如果……那她该怎么办?
容景焕将苏南晴紧紧的拥在怀里,将她有些发凉的手紧紧团住,“不会的,有你这个好姐妹守在外面,她不敢有事。”
“真的吗?我好怕,好怕,她……我真不敢想,如果她真的离开,我该怎么办?阿景,我从来都没想过有这么一天,她明明是那么温暖阳光,善解人意,为什么要遭受这样的折磨?老天对她真是太不公平了。”
苏南晴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哽咽的声音一颤一颤,惨白的小脸没有一丝血色,看着真让人心疼。
现在他能做的只有陪在她身边,希望她不要太难过,唤来护士重新将她的手指包扎起来。
从进去到出来五个小时就在漫长的等待中过去,苏南晴就那样呆呆的盯着那道门一直看,片刻都没离开过。
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她的伤心,那道门终于在苏南晴的期盼中打开了。
“医生,我姐姐怎么样了?”
给伍月做手术的医生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医生,看见苏南晴跟容景焕当下便有些不快,脸色差到了极点,声音明显带着愠怒。
“你们做家属的怎么照看的,病人这么长时间不吃不喝,能撑到现在简直就是奇迹了。”
“对不起,是我们太不小心了,医生,那我姐姐现在怎么样?人,没事了吧?还是,还是……”
苏南晴慌忙道歉,眼神一直看向手术室,那着急的样子看得医生也很无奈。
做了这么多年的医生,什么样的病人跟家属都见过,一旦有了生命危险才着急担心,可如果人真没了,就是再担心着急有什么用?
“幸好送来的及时,如果再晚几个小时,那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因为大量的饮酒引起了胃出血,休克,肠胃紊乱,小肠发炎感染坏死,已经切除了坏死部分,病人现在虽然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但她的求生意识很薄弱。”
“医生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刚刚有些放松的心又回为这句话而紧紧揪在了一起。
医生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行医数十年,这样的病人还是第一次见。
“意思就是病人身上的伤已经没有大碍,但她自身的意识很弱,能不能醒要靠她自己的意志。”
苏南晴差点要晕了过去,这个意思难道是说伍月成了植物人?
不不不,医生一定是说错了,伍月怎么可能成植物人。
紧紧的拉住医生的双臂,急声吼道:“医生你说她会变成植物人?没有思想没有意识?不,这不可能,她还那么年轻,她怎么会这样永远沉睡下去,你骗人,不会的,不会的。”
苏南晴像是魔怔了一样,眸底是一片通红,那样子就像是刚刚从
地狱出来的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