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骗我了,都是我的错,我是错。”一边说一边掉眼泪。
容景焕见苏南晴这样,心下一叹,将苏南晴拥到怀里笑着说:“我在你心里就这一点本事,连这么小个事都处理不了?”
苏南晴从怀里抬头,泪眼婆娑:“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苏南晴有时也觉的自己智商全都下线了一样,自己男人有多厉害她能不知道询?
看他说的信誓旦旦,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
容景焕眼里的苏南晴有时精明的像个狐狸,有时又笨的让人又气又想笑霰。
可能是因为宿醉的原因,粥只吃了半碗,又躺回床上睡觉去了。
容景焕见苏南晴睡了替她掩好被子端着碗就出去了。
到西雅图签合约就是个幌子,最主要的目的是运送货物以及用硫磺温泉替她疗伤。
至于分公司的贪污案,容景焕已经开始着手准备。
毒瘤太大不能放之任之,现在到了开始拔除的时候。
容景焕:“肖敬,事情怎么样了?”
肖敬:“已经有了动作,正在密切观察。”
容景焕:“若是有了新的动作就立刻行动。”
肖敬:“是!”
肖敬是容景焕从美国分公司刚刚掉过来的新主管,那人果然就慌了。
蛇打七寸,越慌就会越出错,到时人脏并获。
等苏南晴再醒已经是下午了,头没有那么疼,但身子还是有些疲软。
“阿景,你今天怎么没去公司啊?”
苏南晴一边说着,一边挽着头发从洗手间出来。
今天的天气不是太好,阴雨绵绵,天色暗了不少,但胜在空气还算清新。
容景焕在苏南晴的额头亲了一下,笑道:“有你在这里,我怎么能放心去公司,再说那边也没什么特别的事。”
“那关于贪污公款的事查出来了么?”
“哎呀,我的老婆大人心心念念着公司,我这一个大活人陪在你身边这么久怎么就没见你关心关心我呢?”
容景焕这语气似撒娇,似埋怨,听着苏南晴嘴角直抽搐。
她家大BOSS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嬉皮笑脸,无赖野蛮了?
“我说,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油腔滑调的厚脸皮了?”
容景焕似摸似样的摸了把脸,很是正经的说道:“脸皮不厚不足以闯天下,不油腔滑调不足以勾媳妇。”
苏南晴斜睨一眼,笑骂道:“痞子。”
“说对了。”
说完直接抱起苏南晴转了一个圈加上一个深深的吻。
苏南晴惊叫一声,温热的唇直接被封印,热情火辣,激情四射。
夜幕降临,晚风阵阵,外面下着雨,苏南晴也懒的出门,就直接叫了酒店服务。
好在酒店的食物也很美味,可口。
吃完饭两人便窝在阳台上的沙发上,因为酒店离海不远,坐在阳光能听到呼啸的海声,还能看到这个城市辉煌的灯火。
阳台是用玻璃围成,所以也不觉的冷,但容景焕怕苏南晴着凉还是拿了一条毛毯将两人裹在里面。
看着远处的灯火,苏南晴内心平和,嘴角扬起幸福的微笑。
“十二岁那年,我流浪街头,无家可归,十月的天气虽然不冷,但已经入秋,一阵风吹过,树叶都纷纷落了下来,我蜷缩着身子窝在一处围墙的角落,那时候你不知道我有多渴望家的感觉,我一边流泪一边叫着妈妈,可是除了呼呼的风声什么都没有,后来我有了住的地方,但我每天晚上都要被惊醒,我很怕我再露宿街头,所以我现在很容易满足,满足我所得到的一切,无论是幸福还是困苦。”
容景焕将苏南晴拥的更紧一些,“你妈妈有没有给你讲过她家的事?你外袓父,外祖母或者其它成员的事?”
苏南晴摇了摇头,眼角有些涩:“我整个童年都很叛逆,做的事都很出格,只顾着问家里要钱,从来都没问过关于父亲母亲或其它亲戚的事,妈妈也从来没讲过,所以在她病了以后,我也不知道去找谁?”
“那你妈妈是怎么病的?谁送她去的医院?”
“我想是因为受的刺激太大,一时接受不了自己所爱之人的背叛才会这样吧,我不知道谁送她去了医院,我记得当时是有人找到我当时跟妈妈住的地方告诉我的。”
容景焕眉头微皱,“那经过过么多年的治疗,你妈妈的病有起色了吗?”
苏南晴再次摇了摇头:“我问过医生,他们说这是心病,除非自己走出来,不然一辈子有可能就那样了。”
顿了顿又接着说:“希望妈妈早日打开心结过回正常人的生活。”
“你放心吧,会的。”
容景焕有很多的疑问,但这些苏南晴都不知道,可发生这么多事,是谁在操控
。
越是深挖,越是让人想不到,不知道还是牵连出什么?
看着苏南晴的侧颜,容景焕又是一阵心疼。
她的晴丫,太过坚强,太过乐观,又太过于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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