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另一处洗手间,苏南晴将嘴狠狠的嗽了无数遍,那种恶心的感觉萦绕在心里驱散不去。
她从来都没想过邵离诚会变成这样,虽然他劈腿,但从来都没对她做过什么过分的事,这次,竟然对她……
呸呸呸……
洗的两片嘴唇都红肿了起来,闻着嘴巴里没有其它的怪味,这才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手机拔了容景焕的电话。
等她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容景焕已经在等她了,看着那两片红肿不堪的嘴唇询。
眉心紧拧,搂着她的小腰,捏起白嫩的下巴,语气不是一般的冷:“怎么回事?”
苏南晴从他的手里挣脱出来,拍掉他的大手,没好气的说道:“被狗咬了。霰”
被邵离诚欺负这事她打死都不会说的,说出来那就不单单是被狗咬的事了。
“嗯?”尾音拉的长长的,苏南晴的心里一阵打鼓。
心思不定,这男人该不会是发现什么了吧?可要她说出来,怎么说?这种事,是个男人都会受不了吧,自家老婆在自己家被别人欺负了,传出去,男人的脸面还往哪儿放。
所以苏南晴打定了主意,紧闭嘴巴,宁死都不说。
扬起明媚的笑,靠在容景焕怀里,柔柔的开口道:“我累了,回家好不好。”这里她真是一分一秒都不想再待下去了。
声娇,人媚,身柔。
容景焕心中的疑惑被这一池春水一搅,心神荡漾,还管什么被狗咬的事。
宴会已经接近尾声,有些客人已经先行离开,他们两个人现在离开应该也不会太引人注意。
两人刚走到正屋前,被容老爷子的秘书给拦住了去路。
“容少夫人,容老爷子有请。”
容老爷子的秘书大约三十岁左右,戴着金丝银边眼镜,清冷的眼眸没有一丝温度,说出的话更像是公事公办的不带半分个人色彩。
苏南晴心下一怔,看来还是躲不过,转眸看向容景焕。
“不去。”一惯的清冷霸道,直接拒绝。
秘书的金丝银边眼镜微微泛着光,镇定自若,丝毫没有被容景焕冷冽的气息给震慑住。
睨了一眼苏南晴,再次沉声开口道:“做为容家长孙长媳,拜见下长辈是应该的。”
高,真高,这话说的,即承认了她的容家媳妇身份,又拿辈份压人,今天她要不去,那就会被扣上一个不尊长辈的帽子。
苏南晴再不识好歹,这话里明显的威胁成分还是听出来了。
她都能听出来,容景焕自然也听的出来,苏南晴握了握容景焕的手制止了他的阻拦。
微弯的眸子像葡萄一样的晶亮亮,笑着说道:“等我!”
容景焕低低的点了点头,虽然苏南晴吃不准那老爷子到底想做什么,但也能猜出个*成。
随着秘书上了楼,容老爷子的书房有几百平那么大,各式中样的古玩,书籍就占了很大的空间。
藤制摇椅上的老人精神矍铄,那双犀利的眸子似能将人看穿,带着那个时代独有一*与凛冽之气。
“爷爷。”
苏南晴很有礼貌的叫了一声,就算他再不待见她,但毕竟是容景焕的爷爷,另一方面来说他还是一个长辈。
长幼有序她还是知道的。
“坐吧!”指了指不远处的位置,苏南晴也不矫情的坐下。
正襟危坐,打量着这古香古色的书房,亮着昏黄的灯,更像是三四十年代那种格局。
“苏小姐,出身何门?”
苏南晴微怔,这么快就开始查户口了?
叫她苏小姐,那就是还没承认她。
微微一笑道:“无门无户,孤身一人带着生病的母亲流浪而已。”
听到这话,容修平的脸色微变,声音也冷冽了几分:“苏小姐可有了解过容家?”
说的多隐晦,直接说清楚不更好,拐来绕去的。
苏南晴无所谓的笑了起来:“容老爷子,有话就直说吧。”
容修平眸子微眯,眼神犀利的打量着眼前这个只有二十岁左右的女孩,不娇柔,不做作。
多少年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这样放肆了,眼中多了一丝欣赏之色。
“你跟景焕不合适。”既然都这样挑明了,那他也就不必再拐弯抹角。
苏南晴微微的点了点头,她也觉的不合适,可这是她能左右的吗?
从一开始她都是处于被动的那一方,看来老爷子是没搞清楚状况。
“容老爷子,这事我可做不了主,您还是从容景焕那里入手比较好。”
容老爷子以为苏南晴是推托,眸子微寒,声音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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