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起,苏家大门永远为她关闭了,恶犬与她,不得入内。
棒打鸳鸯什么,真是腐朽又讨厌的老掉牙桥段。差评!
那今晚要让苏街头吗?一阵冷风嗖嗖吹过,冷不丁的打个寒颤,甩甩头,不行,绝对不行,太萧瑟,太可怜了。说什么也要潜进去
咬着手指,眼珠子贼溜溜的转,灵光一闪,又主意了,恩~晚上来吧。
狮子都要打盹的时候,再好的房子都有监视器扫不到的死角,将不知哪儿搬来得电梯搭在情墙面上,真是庆幸儿时偷鸡摸狗,哦不,见义勇为的事做了不少,每次瑾瑄被困在城堡,学那些没用还痛的舞蹈时,她总能机智灵活在外面打个梯子,挽救水生火热中的小美人。
世上什么最有爱,两只红杏墙里爱。啦啦啦~
哼着欢乐的小曲,嘚嘚瑟瑟的翻墙~
苏瑾瑄裹着浴巾,歪着头擦拭着湿润的头发。‘叮,叮,叮。’玻璃窗发出被小石子敲打的声音,苏瑾瑄随意披了件衣服狐疑的推开,差地没把她吓个半死,易辰晓爬上离窗不远的树枝上,蹲在巍颤颤树枝上,笑的是一脸奸诈得胜。
“嘘~别出声。我慢慢爬进来。”
偷人不可耻,可耻的想偷人又没为偷人下了血汗的功夫,还要嘲笑别人偷鸡摸狗的本事。易辰晓给自己一个虚伪安慰,然后心安理得的摩挲着小心爬过去,临近窗户,纵身一跃,双手攀在窗沿上,被苏瑾瑄费尽力气九牛二虎之力的拖了进去。
额头撞地,嘤嘤嘤,好疼~~~~
“易辰晓!胡来也有个限度!摔下去后果你想过没有。”苏瑾瑄横眉怒目,身影陡然拔高,十分生气。
易辰晓盘坐在地上心虚的低头咬着手指头,但没有一点认错的态度:“太后不让进来,你又不出去看我。所以~”只好出此下策。
“我洗完澡就就打算出去找你,我给你发了短息,你没看吗?”
耳朵被瑾瑄不留情的提了起来,整个人也顺势被提了起来。赶快摸摸手机,一看!呀,没电了。看个鬼啊~
扬扬手机,嬉皮笑脸:“没电了~”
“你,”
“瑾瑄瑾瑄,”赶紧截断她的怒火中烧,端正态度:“我下次不敢了~”
苏瑾瑄对她一百八十度的转弯闹的又气又笑,见瑾瑄脸色缓和不好,打蛇顺竿上,笑嘻嘻的凑过去:“瑾瑄,我想你了~”
抵着她:“少来。别想糊弄过去~”
固执母亲的女儿也有固执一面,心塞。继续咬手指。
“眼睛贼溜溜的转,又在打什么鬼主意。”苏瑾瑄拉她床上坐在,不放心的检查看看是不是摔到了。
摇着头,任由瑾瑄翻来覆去:“没有鬼主意。”打你的主意到是一大堆。
“今天谈的不愉快?”
话题跳跃好快啊~易辰晓停止想法对付瑾瑄,回归正题,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经过说给她听。苏瑾瑄听完后,呵呵一笑而过,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她这关很不好过。我爸爸留给她的心伤她现在也没走出来,她一直束缚着自己,在事业中寻求安慰和麻痹。”
“就算罪魁祸首不是你爹,太后也不会这么容易同意。她有一点说的很对,没有一个父母愿意自己的孩子时同性恋的。”想到这里,忍不住叹口气
“大概吧。这事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苏瑾瑄笑了笑,忽然皱了皱眉,起身推着她进浴室:“去洗洗,一身臭汗。”
哪有,低头闻闻自己,明明是辛勤的味道。不过,真的好臭~
舒舒服服洗个澡,穿着瑾瑄备好的衣物,干干净净爬上床。抱着瑾瑄软软的香香的身子,幸福的飘飘然,很陶醉。额,一不小心,心猿意马了。但还没付出行动,就被人捷足先登的压在身上。
有些惶恐:“干嘛?”
“坏家伙想动手动脚?”
“你以为我进来是为了什么。”翻墙偷人嘛~
笑着捏捏她的鼻子:“翻山越岭只为侍寝。”
不是你这样解释的~“太强词夺理~”
啊,等等···还没准备好呢~
夜里的幸福铺天盖地而来····、
偷鸡不成蚀把米,哈欠连天,大大方方的从瑾瑄房里走出来,额,冤家路在,碰到太后了。见到对方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讶,扬起灿烂的笑脸问了声:“早安,司姨。”
司佩然看了看她,看了看苏瑾瑄,很快又很有风度的平静下去,苏瑾瑄微微一笑的解释:“昨晚我带她进来的。”
司佩然没说什么,径直走下楼去,易辰晓悄悄的扯了扯苏瑾瑄的手腕:“太后真牛!”淡定的不像样了~
苏瑾瑄笑着小声回她一句:“暴风前的平静。”
也是,吞了口口水。
家佣对她的出现也见怪不怪了,营养搭配的早餐一式三份的上到餐桌上。
看了看太后的脸色,抱着要么成功缓和关系,要么死的很难看的心态,易辰晓说了一句:“妈,吃饭。”
“噗~”苏瑾瑄没忍住,牛奶一口尽数喷了出来,一脸错愕看着她。
司佩然常年累月练就的风轻云淡被她的北极大风刮到十万八千里开外去了,活见鬼似的惊诧的不得了,面包片无声无息的从她手中滑落,小小反弹一下,像一条死鱼一样一动不动,
这声妈叫出来,易辰晓也被自己窘了一脸血,就连拿牛奶杯的手都被自己惊的发抖,满面通红,额头发汗。
可又撒法?像太后这么理智果决的人,和她说道理是说不通的。只有以滴水穿石的毅力去死缠乱打的磨软她才有一线生机。
哎~现在谈个恋爱真不容易,斗智斗勇还得斗脸皮~
我是一个粉皮将,粉皮本领强,我要把我厚脸皮,刷得强又壮···
哎哟,上辈子造的什么孽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