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晨宇,如何面对三弟妹!”,华氏的语调有些崩溃,抑制不住的怒火让她失了往日的分寸。
林月青面色一僵,退也不是进也不是,求组地看了眼柯熙媛。
柯熙媛抓住她的手,突然大声叫了一声,“大嫂!我的脚!好痛!”
林月青还没反应过来,柯熙媛已经坐在地上,调皮地对她眨眨眼,又继续说,“大嫂你别管我,快去看看大伯,我自己慢慢起来!”
林月青有些哭笑不得,没想到柯熙媛还有这样的一面,配合着,语气却温和,“哪有丢下你的道理!来,我扶你起来!”
果然,室内安静了下来,没声音传出来。
林月青松了口气,细声对柯熙媛说了声谢谢,才准备进去,就看到一人冲了出来,却是周晨宇。
周晨宇先是看了眼柯熙媛,然后连忙抓住她的手,“摔到哪里了?怎能如此不小心?”
柯熙媛脸有些红,拍开他的手,“我没事!你放心!”,示意周晨宇,林月青还在旁边。
周晨宇不自在地咳了几声,拱手对林月青说,“大嫂,大伯和大伯母让你和媛媛进去!”
林月青点点头,冲着柯熙媛笑笑就走了进去。三人走进去,就闻到一股浓郁的中药味。林月青不知怎的,居然剧烈干呕起来。
本来神色不虞的华氏立刻笑了出来,“青儿,你……是不是?”
林月青仔细想了想,脸一红,“似乎是推迟了些!”
华氏舒了口气,脸上浮现出笑容,瞥了眼躺在床上的周仁毅,转过头对周晨书说,“还不去请个大夫回来给你媳妇看看?”
周晨书点点头,出去吩咐了几句,又回来,拍了拍林月青的肩膀,“辛苦了!”
林月青羞红着脸,“夫君不必如此说,我们理应共荣辱!”
华氏见儿子媳妇如此,心里更是熨帖,脸上的皮肤也松弛了许多。
“母亲,此次事情,儿子觉得必定有诈。若照父亲的说法,那日有人说三叔在望月楼鬼混,他是去寻三叔,那咱们就要问问三叔,那日是否有去。”,周晨书虽然高兴妻子可能有孕,可想到这件事,眉头还是锁得死死的。
周晨书奔走了两日,问了很多当晚的人,奇怪的是,无人见过周仁毅。可出事的时候,周仁毅就已经在丽娘的床上了。伺候茶水的小厮也被周晨书收买,说那晚确实没见过周仁毅以及周仁德。
“那晚,我本约了好友一起外出喝茶。哪知马车走了一半,就有人拦住我们的马车,留了封书信给车夫便快速离开。那信里告诉我,三弟在望月楼。我心里着急,只怕三弟被人所误,便去寻。哪知,才进去不久,就什么也不记得了。再醒来,就看到你们了!不想,却发生了这么多事!”,周仁毅的脸色惨白,因为讲了诸多话,又剧烈咳嗽起来。
华氏又气又心疼,走过去帮他拍背,语气也柔了几分,“三叔最是精明,哪里用得着你去担心他!就算你担心他,他也未必领情!再有,你为什么就凭一封信就相信三叔去了?”
“那封信里有我们三兄弟祖传的玉佩,所以……你也知道,我们三兄弟从来都是玉不离身,将来还要给他们三兄弟传承。所以,一见玉佩,我便去了。”,周仁毅用力回想着那日的事情,却始终只有这么多记忆。
“那玉呢?”,华氏心里清楚周仁毅是着了人道了,却好似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我把三弟那块和我那块放在了一起,我回来时,身上可有配饰?”
众人都看向林月青,林月青点点头,“那日确实是我拿公爹衣物去洗衣房,也整理了公爹随身的饰物。若我没记错,只有公爹自己的那枚玉佩!”
周家三房老爷的随身玉佩是祖传的,一人一枚,由各房各自传下去。所以林月青很清楚地记得,那日的确只有一枚玉佩!
周仁毅苦笑了两声,“枉我置身事外这么多年,终究还是晚节不保!书儿,扶我更衣,我要进宫面圣!没理由让你两位叔叔在宫中替我受过,我去换他们回来!”
众人见周仁毅执意起身,都极其担心。一个个全部劝说他,只怕他再折腾,将身体折腾垮了。
“大哥不必去了,我们回来了!”,周仁明的声音响起,略带疲惫。
众人眼睛一亮,就见周仁明、周仁德两兄弟并肩走进来。众人心都是一松,各自舒了口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