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女儿半夜上男人的床……”纪聿衡一手揽住她,为她在怀里调整了一个舒适的位置,一边轻吻轻抚,一边还有闲情逸致笑话她。
“谁叫我老公魅力太大,我经不起诱惑。”沈宁贴向他吐气如兰,手指在他胸前画圈圈。
纪聿衡沉沉笑了两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情至深处,沈宁咬着唇支离破碎地呜咽承受,纪聿衡一手正想撬开她的唇,两人却听得外头传来声响。
沈宁双手捂住嘴巴,此刻停不下来的男人动作愈发沉重,她的感觉几乎灭顶,又害怕被妈妈听出异样,她粗喘着气,在两人同抵天堂的那一刻溢出压抑的尖叫。
纪聿衡将她紧紧抵在胸前,喘息着结束这场刺激游戏。
沈宁顾不得享受,侧耳听见厕所传来抽水声,才松了口气,“我妈起夜。”
“你说她会不会顺便查查你的房?”纪聿衡咬着她耳朵说道。
闻言沈宁又紧张起来,就要这种效果的男人舒服地闷哼一声。
沈宁这会儿没空理他,又仔细听了一会,直到听见关门声才虚软下来。
“不玩了,小心肝受不了。”沈宁推开他。
纪聿衡笑笑,拨着她的发问道:“你不怕你爸半夜查你的房?”
“嘿嘿,我爸自从有一回在我换衣服的时候闯了进去后,再也不敢开我的门了。”
“你换衣服不锁门?”纪聿衡不悦地掐了掐她的小屁股。
“亲爸!”沈宁受不了地拍他一下。
第二天早晨沈鸿良起来,沈宁和纪聿衡刚晨跑回来了,说说笑笑地进了门,见他起了身,笑着道一声早安。
沈鸿良还有点晕晕乎乎,总觉着这两人适应太良好了,才过来的第二天已经一起做运动去了。
于是如此这般纪聿衡就在沈宁家住了下来,他白天不知道干什么总是不见人影,偶尔会去新鸿坐上半天,大伙实在忙得脱不开身,他也会招呼招呼客户,奇怪的是,他每次招呼的客户总有订单下来。
晚上他一般就跟他们一起看电视,下象棋,沈鸿良发现看他与沈宁下棋比自己下棋更过瘾,这两人真都是高手,看得人都酣畅淋漓。有时他还见他们人手一台平板电脑,挑战象棋软件的高难度,规则还是谁先赢谁就胜利。
他时常也带沈宁出去,但总在十二点之前回了家,并且总是在他们面前规规矩矩的,连小手也不见拉一下,只是女儿面对他开心的笑容夫妻俩也看在眼里。
他们五味杂瓶,纪兴运这儿可只剩一品了。
他亲自打过纪聿衡两次电话,纪聿衡都借着上次的“怒火”不咸不淡,并表示如果不让他脱离纪家,他就是真的一直瞧不起他。
纪兴运明白从来不发火的人发起脾气来是最难办的,他给自己的儿子赔了几个不是,还不能让他消了气回心转意。
这天纪聿平堵住了大清早地堵住了正与沈宁晨跑的纪聿衡,把他载到纪兴运常喝养生茶的地方,纪兴运已经坐在那儿等他了。
茶室内就只有纪兴运一个人,他招招手让纪聿衡上前,并对纪聿平点点头让他出去。
纪聿平看了父亲与七弟一眼,笑笑走了。
纪聿衡盘膝坐下,保持自尊受了伤不愿搭理的表情,闷闷喝了口茶。
“阿衡,”纪兴运注视着么子,慈祥地笑道,“还生爸的气哪?”
“您是老子,我是儿子,我怎么敢生您的气。”
“说这话就是还在生气!”
“您这么断定,我也没办法。其实您不来找我,我也是要来找您的,您看什么时候您有空,跟妈一起去沈家坐坐,提个亲,咱们把日子定下来。”
纪兴运自儿子愤愤将所有的财产都还给他后,就不敢再大声发脾气了,此时他也只有无奈地道:“阿衡,你听爸说,你不能入赘。换作是你四哥,我也不管了,但你不成啊。”
“为什么?”
“……因为我打算把vk交给你。”
纪聿衡闻言也不十分惊讶,只凉凉地道:“爸,我看您也是老糊涂了。”
“我是不是老糊涂,我心里清楚。”
“我说您看不起我,您也不必走这极端路线,这让我肾上腺素飙升啊。”
“阿衡,爸是认真的。爸知道你天资聪颖,又没脾气,只要认真一定能成大事。你几个哥哥,除了老三,其他的……唉。”纪兴运摇摇头,“只是老三虽然有一股子狠劲,但总少些高瞻远瞩。vk在他手上,守城或许没问题,要打江山……赢的话还好,输的话就是一败涂地。”
“老爷子您也真稀奇,比起三哥,您倒更放心我这个从没在vk待过一天的人。”
“我更放心的是一呼必有人应、八面自有风来的纪家七少。”
朋友多也犯法?纪聿衡挑挑眉,这日子没法混了。
“阿衡哪,爸再不服老,也知道自己老了,前阵子作检查,医生还说我心脏好像出现了什么问题……爸这几个儿子之中,最疼的就是你,爸也知道你孝顺,你就让爸安安生生地安享晚年吧。”
“爸,您这把我一夸,我都快找不着北了。我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厉害,”纪聿衡道,“再说了,我要对集团有兴趣,早就进去做事了,还能晃晃悠悠到今天?您就省了这份心,从我能力超群的五个哥哥里面随便选一个当继承人,您要实在看得起我,我就勉强把地产这一块承担起来。”
纪兴运道:“你以为等我死了,你还能像现在这样吃吃喝喝?你那些哥哥、哼,恐怕等我一死,他们就急着把你和你妈赶出纪家。”
“您这话也太不靠谱了,我都入赘了,他们还能这么不容人?我妈又是个分不到遗产的,他们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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