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说烫伤倒无大碍,倒是额间搞不好要留疤。”
“精神如何。”
李妈妈皱起了眉:“这个…有些呆,就像丢了魂一样,只是喃喃着不要嫁,畜牲,魔鬼什么的。”
这般来看,乐妍是真的非常恐惧这门亲事。
乐希在桌旁坐下,脑海中都是乐妍说过的每句话,一时间入神了。
透进屋的霞光洒落在那精致容颜上,如明珠生晕,灼灼其华。
李妈妈原本还欲问大姑娘是何故伤着,一抬眼见娇俏的乐希眉宇间有着种不符合年龄的沉稳,心下一凛。垂首默立她侧。
冬桃从外边进来,见乐希已起了来笑问道:“姑娘,该是晚膳的时候了,您是在屋里用还是……”
话到一半,冬桃才发觉屋内气氛有些肃然,当即打住了话。
乐希被打断思绪,微微邹了眉,下刻又如水过无痕般扬了笑。“去荣晖院。”
李妈妈忙扶了她起来,冬桃也一并上前。
此时白鸟已经从站架上飞出,直接停到屋外的步辇上。
乐希看着这乖巧粘人的小东西,笑着摸了摸它脑袋,上了辇去荣晖院。
荣晖院已经掌了灯,丫鬟们围着桌子在摆饭。
众人见乐希前来纷纷见礼,又瞧见她身旁飞着只漂亮的白鸟,都好奇的打量着。
“怎么不见爹爹娘亲?”目光在屋中打转圈了,未寻着人,乐希问道。
夏荷视线从鸟儿身上挪开,正要回答,里间突然传出乐绍元一声怒喝。
“尽胡说八道!你想了一下午就想了这么些东西!”
乐希听着心念一动,猜到了该是乐煜也在里间,抬步便走了进去。
此间,正值乐绍元又在斥他,只不过声音压低了下去。乐希没有听真切,疑惑着道:“爹爹娘亲,你们怎么都在里头,外边摆好饭了。”
见乐希前来,乐绍元稍敛了怒意,脸色微霁:“你哥哥他误与为你与武定候世子有什么私情。”
闻言,乐希诧异的看了眼乐煜。
乐煜脸色尴尬,有些窘迫道:“前两日妹妹明明画了武定候世子的画像,而今日,武定候世子还旁敲侧击的问了我,妹妹喜欢何物。这…这难道不是有私吗?”说到最后,乐煜又理直气状了些。“妹妹是定了亲的人,这般实在有违礼节。”
自己什么时候画了武定候世子了?而他居然还打听自己的喜好?!
乐希有些莫名,而又才想起制秋衣那日她确实是有画画,只是那中之人非武定候世子罢。不知内中情况的乐煜,显然是误会了。
想通,乐希平静的道:“你误会了,那不是武定候世子,不过人有相似罢了。何况我只见过他两面,哪就能起什么心思。至于他问你什么,又与我何干。”
乐煜望着从容淡然的乐希片刻,见她真不似作假,脸烧了烧。又听出乐希对他的厌恶,眸光复杂,半晌后居然站了起身,做出了个让屋中三人都惊疑不定的举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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