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镜与肖恪是发小,他从不怀疑对方的道德底线——绝不碰毒品!
此事可能另有隐情,牵扯复杂,袁镜叮嘱袁二小心,就再也不管他又回了病房,留下智商捉急的二少在风中凌乱——说好的长兄如父呢?说好的相亲相爱一家人呢?亲你别这样!qaq
……
“神马叫天作孽有可违,自作孽不可活!神马叫终日打雁,终被雁啄!神马叫善恶到头终有报……”躺在床上喋喋不休的骚年突然顿住,“啊呸!我难道还撞坏脑子了?!”
骚年一副苦大仇深的纠结模样,先叹一口气,继续道:“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那破庙迟早要塌,我不知道tnnd说塌就塌,豆腐渣工程,投诉,必须投诉!咳咳咳……”
袁镜推门进来就看到某人剧烈的咳嗽,他皱着眉头有些无奈,又有些生气,熟门熟路的虎摸温以言胸口。
“痒痒痒!”温以言有气无力地推开袁镜的大手。
“别乱动!再这样给你打石膏!”一勺子水稳稳递到温以言嘴边。
温以言默默地喝水。
其实他命也挺大的,半截木椽全砸在他身上,却避开了后脑勺,内脏也完好无损,只是两根肋骨有些骨裂。肋骨骨裂不比其他,石膏都用不上,只要静躺就好。左手也只是砸青了啥事没有。
若是没有毫发无伤的袁镜在一旁做对比,他绝壁会认为自己是上帝眷顾的宠儿,太福大命大了有木有!
可是……瞅瞅坐在床边的某人,温以言连说话的兴致都没有了。
“躺好了。”袁镜居然开始干伺候人的活了,“一会儿就吃饭,你手还能动,把这份文件签了。”
温以言探着脑袋想看,被袁镜无情地压下。
“没什么,就财产转让。”
温以言出离的愤怒,“你这是做什么?难道你不知道我有一个响彻地球村的伟大名字——‘请叫我雷锋同志’!我的道德是辣么的高尚,做好事以求回报简直是对我人格的侮辱!”
骚年你真的够了,你的演技去哪里了?表演这么浮夸会失业的!
袁镜默不作声,双手撑在温以言耳边,从上而下俯视骚年,目光深邃。
“那啥……我没想替你挡木头的,真的是脚滑好么……”骚年羞红了脸,不自觉得侧过脸避开某人视线。他觉得对方简直是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天知道他自己也觉得脚滑神马的,绝壁是为了减少对方愧疚感的托词。
这世界到底肿么了?怎滴人间处处是大雾?qaq
袁镜将钢笔塞在温以言手中,大手包裹着小一号的手,指挥他在文件的某处签字。
“哥~我真不要!我……”没有那么高尚,没有那么舍己为人!他受之有愧!
未说出口的话被袁镜打断,“我知道。这是你应得的。”
他知道,因为他有看到——骚年不小心踩到什么,表情瞬间慌乱,结结实实地向他扑来,偌大的木椽子就这样砸落……他都有看到,并且记忆深刻。
他知道骚年不是自愿替他挡灾的,却阻止不了他心中爆发的愤怒、自责、以及后怕——他宁可自己受伤也不想看到骚年惨兮兮的模样。
经此一事,他忽然觉得生命就像是纸老虎,不堪一击!说不准自己哪天就去了,留下骚年一个人可怎么办哟!必须要给他留些东西傍身,这才是这份文件的意义!
温以言被迫接受馈赠,他一边心虚,一边怀疑——真的知道了吗亲?真的知道还要给他?表达感谢的方式真没创意——土豪豪(好)土!
送晚饭进来的华叔看到如此兄友弟恭(?)的一幕,又乐呵呵地走了,并且贴心的带上门。
……
等温以言再次睡去,袁镜才蹑手蹑脚地离开,他拨通了妖孽男肖恪的电话,“帮我好好招待一下袁三金,告诉他不用害怕,他老爸马上就进去陪他。”
难得听到袁镜一口气说这么多字,还是如此凶残的内容,肖恪汗毛都竖起来了,他受到了来自发小的负面buff,“怎么,这事儿是袁万兴搞出来的?”
“八-九不离十。”袁镜舔舔嘴唇,“证据不足就给他补足!”务必让他顺顺利利地在铁栅栏里与儿子相聚。
敢动总裁大人罩着的某人,绝壁是超级炮灰妥妥的!
“这老家伙……”肖恪万分感慨,“他怎么能够想出这么馊的主意,在剧组的房梁上动手脚……也不怕砸死无辜的人?”
“电影上映一个月之内都暂时别动他。”袁镜补充。不能让负面新闻影响到电影,这可是某人第一次担纲猪脚!
……
回到房间,总裁大人自己的房间,温以言睡的正香,由于是仰躺着睡,他的嘴巴一张一合,发出轻微的像猫儿叫的鼾声。
袁镜看了看,小心翼翼在他身边躺下,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