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把韩青给松开,躲得远远的。韩青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悲情地道:“擦!我这交的都是什么兄弟啊,哥有困难的时候,没一个人帮着哥。”
朱孝天就最爱接话了,道:“青哥,谁让你这么好>
啪啪啪啪!
四个巴掌黑齐刷刷地朝着朱孝天可怜的脑门打去,黄一没,郝连登,杨钊,孤狼齐声说道:“不准说青哥是色>
呃……事先没排练吧,这么长的一句话,四个人竟然能说的那么齐整。
庄海荣看着这帮跟一个个小孩似的妖孽,打打闹闹,有说有笑,真是让人羡慕他们的感情。
陈松秋的小木楼内,传出陈松秋咳嗽的声音,他之前可是受了破军一掌,又中了一枪,能够活命,简直就是奇迹。
一缕缕青烟涌上云霄,陈松秋每天都是自己煎药,枪伤好了,可是挨得那一掌,不管是大医院里的专家,还是乡野医生,都瞧不出来个所以然,所以就这么一直拖着。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伤越来越重,身体状况也越来越差。每天除了采药草,熬中药,吃饭之外,剩下的就是睡觉。有一次他一连睡了四十多个小时。若不是肚子饿了,恐怕他还能继续睡下去。
他脸色苍白地坐在藤椅上,端着极苦的中药,喝进嘴里,却一点苦味都感觉不到。苦?也没有他心里苦。他布满血丝的眼中,尽是忏悔。他若不是做了糊涂事,今天也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一个人在山野中,孤苦无依,伤势越来越重,好像是在等死!
活在这种躲躲藏藏,提心吊胆的日子里,却还不如一死了之。
可陈松秋又想到了自己心爱的女人,也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可以信得过的人,庄海荣。
庄海荣还在等他啊,说要等他一生一世,要他为她带上戒指,披上婚纱,步入婚姻殿堂。为了心爱的女人,也要坚持下去。
好累啊,虽然陈松秋不让庄海荣来探望他,但在陈松秋的心里,还是希望庄海荣能在这个时候来陪他。
“松秋?松秋,我来啦。”
就在陈松秋浑浑噩噩中,隐隐地听到他心爱女人的声音。
陈松秋猛地睁开眼睛,他日思夜想的面容就出现在他眼前。他以为这只是做梦罢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想,他基本上每天都会梦到庄海荣。
所以,陈松秋又很虚弱的闭上眼睛。
“松秋,你醒醒啊,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你给我打电话说不是已经好转了吗?你哪里不舒服?你快告诉我啊,我带你去医院,找最好的医生。”
可是,那如真实般的梦境,心爱女人的声音就在耳边,而且还有一双温热的手,放在他脸上触摸。[
这不是梦!
庄海荣的手猛地被陈松秋紧紧抓住,陈松秋清醒过来,眼中泛着热光,道:“小荣,你怎地来之前也没给我打个电话?”
庄海荣将陈松秋抱在怀里,心疼地道:“这些天,你自己呆在这里,一定很辛苦,很孤独吧?”
陈松秋感觉到久违的温暖,说:“没有,一直想着你,慢慢地就不会觉得孤独了。”
此时的庄海荣已经是满脸泪花,她忍住哽咽,说:“松秋,我这次来,是要帮你离开这种躲躲藏藏的日子。”
陈松秋一愣,抬头有些不解地看着庄海荣,问:“什么意思?”
刚才庄海荣带着韩青他们到达这里后,庄海荣担心韩青他们出现,会让陈松秋害怕。自从前段时间陈松秋发生了事情之后,他的胆子变小了许多。所以,庄海荣让韩青先等候在门外,她自己先进来了。
庄海荣指着门口,说:“你看,他们就是咱们的希望!”
当陈松秋看到对于他来说,还陌生的一帮人后,立即就心生警惕,并且将手伸进上衣内口袋中。他随身都带着一把枪,以防万一。
陈松秋早已经松开庄海荣的手,他在怀疑,难道全世界唯一可以值得他信任的女人,现在也背叛他了吗?当即,便冷声问道:“荣荣,我不是告诉过你,不准把我的行踪透漏给任何人,为什么把这些人带来!”
庄海荣见陈松秋这么紧张,忙解释道:“松秋,他们真是咱们的希望,他们是好人,他们把我父亲十几年时间的冤案给沉冤昭雪,现在他们又来帮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