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警告,刚才我把我体内一颗毒丹放在你身体里。如果你敢让别的男人上你,你立刻就会毒发。”
任浅浅微微张唇,手下狠狠的推他:“变态!你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这么色啊!”
“总之,你的身体你的心,都是本王的。”
倾城的手指擦过她的面容,身影一闪进了月色,消失不见。
院子里紫藤花不断摇摆,饱满莹润。任浅浅伸出手触到满手的清凉,一时已是失神。
这世间的妖怪是真的有迷惑人心的厉害本事。
她怎么会对这条蛇,这么没有办法呢。
手指间一捧月光那般清凉,她想起一句诗,仰头喃呢:“不堪盈手赠……”
月夜下,一道人影踏花而来,一步一步走向她。
“这么美的月色怎么会不堪赠送呢。赠予我可好?”温文尔雅的人影步步逼近。任浅浅急急的向后抽手,却被一双手轻轻抓住。
任浅浅心跳的有些快,很是慌乱。
还好倾城走了,不然的话这不是正好遇上。不敢去看耀华帝君的眼睛,任浅浅勉强的扯起一丝笑:“大哥你回来了?”
耀华帝君的眼睛,在这个夜晚里显得分外明亮,“阿浅,阿浅。”
任浅浅偏头仔细的看着他,发现他似乎喝了酒,而且有些醉了。
“大哥,你喝醉了?”
耀华帝君摇头,笑出一口白牙:“没有,大哥、大哥很能喝的。”
话音刚落,耀华帝君便一个不稳向着窗台跌落下去。任浅浅急忙探出身子扶住他。连抓带拽的向上驮。
“大哥,你还好吗?”
耀华帝君最蒙蒙的挣扎着趴在窗边,黑发披散在白皙的面容上。
“不邀请我进去坐坐吗?”
任浅浅见他这个样子,也没办法把他抬回自己的房间,也走不了正门了。只得拉扯着他从窗前进了房间。
将人安置在床上,任浅浅有些头大。
这个耀华帝君怎么了,为什么忽然喝的这么醉。幸好她让倾城把欢|爱之后的痕迹都抹除了,不然今夜一定会很惨。
耀华帝君在床上滚了一圈,身子翻到里面。任浅浅见他占据自己的床,自己也是没办法睡了,只得关了门出去找赫连韶华要别的屋子。
耀华帝君在漆黑的屋子默默张开双眼,手指死死的抓着被褥。
这里,布满了倾城的味道。原来不是错觉,她真的对自己说了谎。她……从来都不想杀他吧。
阿浅,你为何这般不懂我的心。我那么想要你离开他身边,你为何却这般固执的非要靠近他,你可知道,靠近他你会死的。
阿浅,我真的不能把你交给他。
从床上起身,耀华帝君刚想要去追倾城,门忽然被推开了。月光洒进来,见他站在室内,任浅浅微微愣了一下,再见到他脸上的毫无醉意,手中的水盆“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慌乱的向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