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心里清楚,姚若琳这种女人,即便对他有意思,也只是玩玩而已,田峰虽然长的跟猪八戒的亲兄弟差不多,可是人家现在有本事呀,自从跟对了人,连楼下报社记者部副主任都当上了,你姚若琳从上海回来,人家二话不说,花重金把蜀城日报网编辑部主任的位置弄到手,即便是在主任位子上哭,也比穷的一塌糊涂强。
“我倒也想,不过你都快要出嫁了,哎,我送你回去吧。”郑经口是心非地说。
“不,我要你陪我。”郑经吓了一跳,一个女领导,而且还是快要结婚的人了,怎么也想起来风流快活了,难道是为了报复田峰,或者把郑经当做她结婚前最后的纪念?不过,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对郑经来说,这都是一场胜利的战役。
两个人结了账,干柴烈火般地走了出去,对面,蜀城酒店的花花绿绿的霓虹让人眩晕。
姚若琳看起来像个传统女孩一样,斯斯文文的,可是一进酒店房间,就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迅速把高跟鞋脱了下来。
“帮我把胸罩解开。”姚若琳说。
郑经喜出望外,不知从何时起,解胸罩似乎成了他人生最大的乐趣,他喜欢解开不同的胸罩,看不同的馒头,最后再把馒头全部吞到肚里。
两个人迅速做起了仰卧起坐,谁知刚做没多久,姚若琳竟然反客为主,把郑经按倒在了床上……。
当两个人做到第三次的时候,酒终于醒的差不多了,姚若琳情不自禁地说了一句,“你好强呀,人家都到二次来潮了”。
听到这话,郑经很兴奋,更加猛烈地运动起来,顺便调侃地问了句,“田峰怎么样,不会几下就完事了吧?”
姚若琳嗯了一下,郑经说,“原来他也跟老六一样”。
“谁是老六呀?”姚若琳有些好奇。
“老六是我徐州老家的高中同学,我们班当时出了一位大作家,名字记不得了,反正平时上课,别人听讲,他就拿个日记本写校园小说,后来,班里的一个女生喜欢他喜欢的发狂,总给人以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的感觉,我们换个姿势吧”,郑经说到这里,让姚若琳趴在了床边。
“他的老六的称呼是怎么来的呢?”姚若琳边动边问。
“他这人总是不按常理出牌,别人觉得隐私的事情,他却觉得最值得分享,一天放学,两个人晚自习都没上,迫不及待地跑到学校对面的小旅馆去了,等到第二天早上才回来,我们都打趣地问他是不是去开房了,他说是的,我们问一次能做多久呢?他一下子陷入了沉思当中,像对我们说,又像在自言自语,奇怪,为什么我每次做爱都是到了第六下就射了呢?看来,当时班里的帅男美女都没把学习放在心上,那哥们总是难逃第六下喷出的宿命语一出,全班顿时哄堂大笑,一个小美女正好喝着牛奶从他旁边经过,还把奶喷了老六一身。从此,他的真名就被大家忘记了,老六的威名迅速传遍全校,接着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全市蔓延。”郑经边做边说道。
没多久,郑经感觉到了一阵天崩地裂后的轻松,而此时,姚若琳已经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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