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国公府二门处喊声震天厮杀不断的时候,鲁国公府的男人们,也处于胶着的战事之中。
之前因为敏感的意识到了皇上的昏迷许是和三皇子一党脱不了干系,在这最为紧迫的时间里头,鲁国公府联合了**的核心将领,调兵遣将守护着京城,防的就是三皇子一党狗急跳墙武力逼宫。
紧急之下的调兵遣将,与早有预谋的武力逼宫,可以调遣到的兵力自然不可以同日而语,尤其是太子一党拥兵最多的是定国公府,而定国公府的兵力主要分布在西北,饶是有几十万的大军在手,却是远水解不了近渴的。
这种状态下,所有的兵力都被用于皇宫的戍卫上,就连鲁国公府都抽不出兵士来驰援,更何况是旁的人家?
钱景宸手持大刀站在皇宫的城墙之上,宫门外是一片乌压压的反贼,城墙上是自己的同袍手足。两军穿着的衣裳虽然不尽相同,却都是自己国家的军队,就因为忠心于不同的主子,如今竟然要在皇宫内院兵戎相见。
“大胆,皇宫内院岂是尔等可以擅闯的地方!三皇子大逆不道武力逼宫,为的是谋朝篡位,你们这些人也想要跟着抄家灭族么!”钱景宸手中大刀银光闪烁,背后的斗篷在风中列列作响,他的脸上冰冷严肃,大声的呵斥着围困宫门的兵士们。
“我们是来勤王的,太子昏庸谋害皇上,如今却封闭了城门不让三皇子出入,分明是想要矫诏篡位,这种小人行径反而倒打一耙,我们不服!”城墙之下,三皇子一派的安国公府子弟大声喊道,两边各执一词,却都说自己是正义之师。
“一派胡言,太子是嫡系正朔,三皇子如今已经被下诏就藩,孰是孰非皇上自有公断,你们若是速速退去,皇上看在你们被人蛊惑的份儿上许是还能既往不咎,要是你们执迷不悟,真的犯下谋逆大罪,可就是思路一条了!”钱景宸的声音高亢洪亮,这一番话说出来,让底下的不少兵士都犹豫了。
本就是听上官的命令行事,这些西山大营的兵士哪里知道什么是正朔,什么是诡谋的,他们之中正有人犹豫着要不要放下武器离开呢,便见到一支羽箭如流星一般,从宫墙下嗖一下子的窜上了宫墙。
钱景宸感觉到危险,侧头闪避,那羽箭在他的脸颊上留下了浅浅的一道血痕,端的是锋利无比。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里头,宫墙之下的兵士被人鼓动起来,喊杀声震天响,而足有两人合抱那么粗的攻城木,也开始动了起来。
“放箭!”钱景宸看好好说话已经是不能了,手一挥,如落雨般的箭矢簌簌的向城门下面放去,城墙底下惨叫连连,也有不少箭矢趁着乱,被射上了城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得吱呀一声,皇宫的第一重大门被撞击开来,随着那大红的城门打开,如潮水般的兵士涌了进来。宽阔的城墙之内,两方人马战在一处,抛洒的血将青色的地砖染得通红,到处是兵器相交的声音,到处是喊杀声,黑夜仿佛没有尽头一般。
钱景宸挥舞着手中的大刀,砍杀着如潮水般涌来的敌军,他的身边,无数的战士也在像他一样战斗着,浑身浴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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