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也不稀罕欺负一个孩子。即便是这样,一人喝上一杯,到最后贾环也已经扛不住了。由于喝酒的缘故,贾环整个人都晕晕乎乎地,直想睡觉,最后干脆趴在桌子上打起了瞌睡,连宴会是什么时候结束的都不知道。
朦胧中,贾环觉得似乎有人拿热帕子在擦拭他的脸,他受不了的挥挥手,结果却怎么都摆脱不了那热帕子的骚扰,最后只好哼哼唧唧地睁开了眼。结果一睁眼就看到了墨濂略带笑意的眸子,直接让贾环吓得酒都醒了。
“陛下!”因为惊吓,贾环的声音有些高。
墨濂看着贾环被酒气熏染的面如桃花的脸,加上因为意外睁大还带着水汽的一双眼睛,心头一悸,只觉得热得很。干脆放下手中的帕子,低笑道:“就那么不想见到我?”
贾环慌慌张张地起了身,然后掩饰道:“怎么可能?陛下说笑了。”
墨濂不置可否,坐在贾环身边,叹道:“我都说了不逼你,你不必这般慌乱。”
贾环闷声不语。两人沉默了好半晌,贾环才闷闷地道:“除了师父之外,陛下是第一个这么相信我的人。”
虽然被排在了冯庭之后,墨濂心中微微有些不高兴,但他也没有多说什么,等待着贾环接下来的话。
“我希望能够报答陛下的知遇之恩,却不希望用这种方式。”贾环仔细想想就知道自己这么快就回绝墨濂,若是他想要收拾自己,估计自己没有什么好果子吃。但是奇怪的是一向最标榜自己惜命和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贾环,这次竟然既没有考虑就此直登青云,也没有考虑墨濂可能会伤害自己的后果。恐怕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心里早就默认墨濂是不会伤害他的,并且下意识地不希望被墨濂认为是一个以色事人的小人。
墨濂也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被拒绝了,特别是贾环竟然还提到了什么报恩,墨濂控制不住的沉下了脸,语气却还算温和,答道:“我并不希望你报什么恩情,你不必这般顾虑。当然,我也希望你能好好想想,不要这么快下决定,凭心去做决定。我不希望因为错过,终生后悔。”
贾环抬头直视着墨濂,问道:“我本来就是不入流的小人,若真是同意,被说做佞臣媚主也就罢了,那么陛下您呢?”
墨濂知道他其实还是介意这名声,特别是像贾环这样的人,这名声是他好不容易得来的,自然舍不得再因为什么跌入尘埃。而贾环在意的东西,他又怎么不会好好珍惜。于是叹道:“我对你既然起了心思,怎么可能不护你周全?”
贾环却是不依不饶,问道:“那您呢?”
墨濂发现即使是这样,似乎贾环对他也足够在意,于是压着心中的喜悦,保证道:“我当然会好好的,否则怎么护着你?”
贾环不语,只是觉得似乎酒气还没有散下去,热得慌。
“我可否认为你会好好想想,之前的拒绝并不作数?”墨濂却没有任着贾环发呆,追问道。
贾环只得点头:“我会想想,但结果是什么,我不能保证。”
墨濂舒了一口气,亲昵地拥着贾环,说道:“只要这样就好。”
贾环不习惯地扭了扭身子,他虽然答应想想,但是也是指着还有一天就要启程上任了,到时候还不是怎么拖着都是他说了算。所以面对这样亲密的动作,他还是没有心理准备。好在墨濂也知道他不习惯,于是一拥即分,没有给贾环挣扎的机会。
贾环的如意算盘打得好,但是他低估了墨濂对他的感情和势在必得的决心。他以为自己逃到了边疆,墨濂见不到他就会放弃,但是墨濂却早就看穿了贾环的小心思,心中暗暗决定要让他在这十天内就对这件事有一个深刻的认识程度。
“环儿,你还有十天就出发了,这几日多来陪陪我吧。否则这一别还不知道何时能见。”墨濂看着贾环道。
贾环没想到墨滚会提出这种要求,一时不知怎么回。言情只不过仔细想想,他确实这一去就是三五年,不见,恐怕自己也会想他的吧。于是点头答应。或三五年让可墨镰见此事解决,微微一笑。这笑容在常年严肃的墨镰身上,显得尤其难得。他整个人的线条都变得和了,有种春暖花开的错觉,倒是让贾环看得有些呆。只惜这笑容转瞬即逝,在来。环回过神之前,墨镰又恢复了平常的样子,开始说起正事柔贾